,可是镇国公从一棵小苗子精心养护到这么大,开了花,特意拿来送给太傅作寿礼的。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野丫头,不仅伸手就把醉八仙给摘了,还把楠姐
儿给推倒了,你再看看她的掌心,都出血了。既然她已经报了名姓,是你们寅国公府的人,那这事就得算在你们寅国公府的头上,这一盆醉八仙现在市值五千两银子,加上楠姐儿的医药费,让你们寅国公府这表姑娘赔个六千两银子不过分吧。”
“阿呸……”不待花汀开口,顾颖就又叫囔开了,“六千两银子,你们怎么不去抢,穿得这么体面,竟这么不要脸,也不嫌害臊。”
花汀大惊失色的看着顾颖,真是一时半刻见不到人,她就闯了这么大的祸,花汀皱眉警告她,“表姑娘,你住口,这位是宁国公府的姑娘,那么是镇国公府的姑娘,都是京城里数一数二尊贵的贵女,你怎可出言不逊?”
“贵女又怎么了?我还是寅国公府的表姑娘呢,身份地位哪里差过她们了?”
顾颖大言不惭的抬起头,她以为这样就能抬起她一身的寒酸气和尊严。
“柔妹妹,你不必再说了,我不要她赔银子,我说过了,我要折断她一只手。”
韩楠常年跟着兄长厮混在军营里,练得她眼神锐利,浑身带着诸多狠劲儿,当她说出这句话时的不容置疑,立即让花汀意识到这事儿不是顾颖低个头说几句好话就能混过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