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也洗不清了? 来了床前,屋里还飘着一股子血腥味儿,南诺吸入鼻息有些想呕,但她努力忍住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流产了?” 韩子鑫坐在床沿上,抬头质问眼里含着泪的巧春。 果真如南诺所料那般,巧春第一时间就把祸甩到了南诺身上,她指着南诺哭着开口,“就是大奶奶,是她今日对我们二奶奶说了好些难听的话,我们姑奶奶受了刺激,回到西跨院后心里越想越想不过,急火攻心之下动了胎气,这才流的产。” 韩子鑫闻言,目光霎时就朝南诺主仆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