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无名无分,又上不得台面,不可能进到伯府的祠堂里受贺家人供奉。”
“她都已经死了,你就不能嘴下留留情吗?”
柳如龙恨得牙根痒痒,他阿娘再是不堪,也不能被人羞辱。
“我对她对来就没什么情,哪里有情可以留?”贺异丝毫不给柳如龙面子,抬眼静静的看着他,“你们母子俩不愧是母子俩,都一样的贪心。你阿娘一直想让你认祖归宗,而你想让你阿娘的灵位摆到贺家祠堂去。说白了,你们母子俩都一个私心,就是想让伯府承认你的身份罢了。”
这是柳如龙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但这份渴望被仇恨埋着,他只有少数时候才敢想想,其余更多的时候,是告诉自己要怎样复仇,要怎样才能达到目的。
“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连你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安危都不在乎,怎么会可能会在乎我这样一个养不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