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小民是真的不清楚啊!”
足足盘问了半个时辰,姜玉痴仍旧没松口,眼看着天渐渐大亮了,萧景仁知道不会再从姜玉痴嘴里得到消息了。
姚副将撩帘进来,拱手道:“贺侍卫的伤势已经处置过了,但军医说伤得有点重,怕他脑子里积於血,下的药有点猛,怎么也得昏睡个三五日才能清醒过来。”
萧景仁挥挥手示意他出去,谁知走到门口的姚副将扭头说了句:“对了,夜里巡视山脚下的士兵说,有辆马车从附近路过,他们担心有问题过去寻问了一番,对方说是有事着急赶路的良民,还出示了路引。那路引不是假的,士兵就放行了。”
颜末闻声浑身一怔,萧景仁拎着声音问:“从哪个方向走的?”
“往西边儿去的。”
那个方向是可以去往南家坝的,颜末再顾不得什么,立即冲了出去。
一时间萧景仁觉得好无力啊,可他没有责备姚副将的消息迟到,实在是人家也说了,只是从附近路过,还出示了路引,官兵没有理由扣着人不放。
但是山里的搜寻也不能放松。
晌午的时候马车从万明县城路过,南笙撩开车窗帷看着县城的城门,感慨万千。
宣瀚的头一直枕在她的膝盖上,他也一直没有醒过。不过自从他吐出一口黑血过后,脸色比之前要好很多了。可她清楚不能大意,得赶紧找个大夫解毒。
她低头看着宣瀚,眼里全是担忧,南诗憋了很久的话,终是问出口,“笙儿,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