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若败,旧的支柱便会归来。
这一战,不仅是净土和魔主的博弈,更是净土新旧两代人之间的博弈!
灭屠在过去,第四支柱在未来,至于寒蝉...
寒蝉,真的离开了吗?
人王的计划,是寒蝉填充的细节,很多人都不相信,寒蝉真的会彻底杀死自己,其中有一部分人更是坚定地相信,寒蝉从未离开。
寒蝉,是这场战争站在最高处的裁判。
一旦净土失败,灭屠、寒蝉、第四支柱,可能都会归来,开启属于他们的最终一战。
毕竟,他们花费无数代价,换来的第六次神秘潮汐,给净土留下的未来,并没有比当时更好。
至于任桀...
任桀停留在真实的死亡。
是否意味着,连死亡的彼岸,魂魄的归宿,净土都有支柱在潜伏?
这是净土新时代的大考,亦是净土旧时代最后的落幕。
生存,还是死亡?
这是所有人都要思考的一个问题。
净土这边,本来应该最大的依仗,反倒成了最大的不确定性因素!
谁也不知道,灾天帝会不会化身寒蝉,亦或者,灾天帝本就是寒蝉?
毕竟,失去第四次神秘潮汐记忆这种事,没有人能撬开江白的脑袋,去查看这家伙到底是否真的失忆了。
失忆可能是假的...灾天帝也可能是假的...
灾天帝越强,寒蝉也就越强,旧的支柱战力也就越强!
净土四支柱,分工明确,负责兜底、收尾的,一直是人王、灭屠。
而真正负责战力上限、解决最棘手敌人、打最不可能翻盘逆风局的人,一直是寒蝉。
好消息:江白强的可怕
坏消息:江白强的可怕
赌徒面前,所长自言自语道,
“所以,祂才会陷入愚昧。”
十八年前的回旋镖,最终还是命中了江白。
约束江白的战力,等于约束寒蝉。
只要江白体内的力量维持平衡,那么这场战争就还没有盖棺定论。
一旦,江白体内愚昧盖过了一切,那就是重新洗牌。
至于洗出来的牌,是寒蝉,还是灾天帝...
听天由命。
赌徒搞清楚了前因后果,顺着这条思路,尝试分析道,
“我们拿到的天帝之首碎片越多,也就是我们赢面越大,灾天帝压制寒蝉的可能就越大?”
“从来没有什么压制。”
所长摇头,关于寒蝉的事,没有多解释什么。
记忆,对于一个人来说,重要吗?
很重要。
但对于江白来说,其实没那么重要。
江白怀疑一切,在那道目光的注视下,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没有什么是值得江白信任的。
即使是记忆。
有没有寒蝉的记忆,对江白来说,真不重要。
就算有寒蝉的记忆,江白只要愿意,依旧可以做灾天帝,守护净土,看着净土一步步走向美好的未来。
就算没有这份记忆,一旦净土陷入绝境,不管江白愿不愿意最终都会走上寒蝉这条路。
所以,都一样。
至于江白体内力量的平衡...
所长微微皱眉,他知道江白立下的两条规矩,同时把这两条规矩同步给了所有人。
可问题是,没人知道,这两条规则到底是真是假。
以及,在愚昧的影响之下,江白是否能够坚持这两条规则?
祂又有什么办法,可以确保这两条规则生效?
好在,眼下的江白,行事显然还是按照规矩来的...
赌徒还想说什么,黄沙之下,忽然飞出一只怪物,以极快的速度扑向赌徒,赌徒来不及有任何反应!
下一瞬,赌徒身旁出现一道模糊的人影,赌徒甚至看不清对方的脸,对方手搭在赌徒肩膀上,赌徒就从原地消失不见!
而黄沙中冲出的使徒怪物,自然扑了个空。
让赌徒消失的拿到模糊身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所长的口袋里,钻出一个鼠头,看向赌徒消失的地方,
“这家伙,本来会死。”
虽然这里是心魔劫,虽然有诸多保障,但使徒怪物的袭击,显然也没那么简单。
一旦赌徒回归现实,使徒的力量会跟随过去,将赌徒的本体灭杀。
灵尊不杀人,是因为灵尊从不滥杀,杀戮对灵尊来讲没有任何意义。
灾天帝的出手,帮赌徒捡回来了一条命。
所长点头,一边记录,一边附和道,
“所以,江白出手,用愚昧权柄将赌徒送了出去。”
小老鼠面露疑惑之色,“这样下去,江白会把自己累死的吧?”
“不是累死。”
所长叹了口气,
“是蠢死。”
在心魔劫之中,每救一个人,江白动用愚昧权柄,就要多花费一丝力量,往愚昧的深渊多迈进一步。
当然,被救之人的实力强弱,也决定了江白动用愚昧权柄的程度。
所长耳边,响起黄秘书的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