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低一样,输赢其实也是一个相对的概念。
就好比两人比考试成绩,150的满分,一个人考了10分,另一个考了5分,两人都没及格,但考10分的赢了。
江白说魔主‘输的很惨’,灵尊第一次急了。
输赢的定义,对不同的人来讲,并不一样。
擅长定义输赢的人,可以永远不输,甚至一路赢赢赢...
江白点头,“果然,你在未来输了。”
灵尊懒得去争辩。
祂没有死,这场战争也还没有结束,又怎么能说输呢?
江白依旧没有容纳魔系的序列零,如今的祂,已经能够掌握许多东西,其中自然也包括自己的命运。
什么时间,做什么事,魔主说了不算,江白说了算。
至于正在攻略另外两把王座的天帝...江白相信,他们也能把握自己的命运。
心魔劫外,诡界,诡系大门前,那把座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了主人。
诡系王座抿了一口杯中之物,无论品鉴多少次,这鲜血都是让人如此陶醉...
“又要开始了么?”
上一次王座之战,祂一败涂地。
只不过,输,不代表结束。
只要魔主没死,祂这道意识没有被抹除,那祂早晚会有归来的一天。
祂已经准备好...不,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祂早就等不及了!
等不及看到净土山河破碎,等不及看到净土血流成河,等不及看到...未来的到来!
那一天,一定会来的!
...
地系王座身上的枷锁,越来越少。
此刻的祂,只剩双手上一副石手铐,只要愿意,随时可以挣脱枷锁,成就人系、地系双王座,达到祂想要的双螺旋楼梯,原地飞升!
一旦飞升成功,祂就可以指挥魔主,去做那件事...
一切,都会在祂手中终结!
在地系王座眼里,一切都是过往云烟,唯有魔主与寒蝉,才是值得在意的。
什么狗屁守护之道,什么狗屁的史上最强天系王座,通通不在地系王座的眼里!
“寒蝉,你逃不掉的。”
祂,要那只蝉!
...
黑暗殿堂之内,感受着天地之间的躁动,他们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也能意识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花雪月,不,应该说是笔墨纸砚,此刻正在给自己开会。
“我们既然是一个人,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开会?”
欺天笔受不了这自欺欺人的流程,
“给自己上强度吗?”
“非也。”
折纸扇摇晃着纸扇,认真说道,
“所谓开会,不是给自己上强度,是给别人上强度。”
他们作为如今黑暗殿堂的话事人,自然能够掌握最多的信息。
“地系界门打开,心魔劫异动,一切都在走向不可控...”
这种混乱,意味着更多的机会。
据说,在界门内,最早一批闯进去的强者,已经有机会问鼎王座了!
“我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折纸扇正色道,“为什么,旧日支柱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本以为,自己带着黑暗殿堂胡闹,会被净土直接灭掉。
再不济,秘尊者、和尊者也应该出来主持大局。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反倒让他们有些慌了。
鬼墨匣站在桌上,看向其余三人,
“你说,老头子该不会真死透了吧?”
折纸扇翻个白眼,
“你看我们干嘛,你为了独享任桀,特意把我们三个人格都设置成了男性,我们对老头没那么大兴趣...”
花雪月如今的状态,可不是精神分裂那么简单。
她更像是炼化了自己本该出现的同人,才造就了笔墨纸砚这样的存在。
说到底,还是同一个人。
大乱近在眼前,旧日支柱一点动静都没有,让花雪月心里没底。
“那我们还能做点什么?”
欺天笔想了想,提出一个大胆的建议,
“去找第四支柱如何?”
“好方法。”
“去哪找?”
“好问题。”
“......”
笔墨纸砚,面面相觑。
...
与黑暗殿堂相比,净土这边,则要轻松的多。
黄秘书正在有条不紊地处理各类事宜,那个少年就远远站着,没有靠近也没有离开。
无耻尊者打了个哈欠,感觉有些困了,
“我怎么觉得,你干的事这么无聊啊?”
“慷慨一时容易,坚守一世难。”
黄秘书随口答道,
“所谓的战争,不是双方拿着枪冲锋,顶着枪林弹雨,用最后一发子弹杀死最后一个敌人...想要赢下这场战争,只有调动所有资源,让正确的人在正确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做正确的事。”
“而在那之前发生的一切,别人都称之为铺垫,这份铺垫,就是我们的战场,而这战场,大部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