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闻见了花香,可是囹圄哪来的花。难道是花香的妖祟...
石涅又迷思了。石涅一迷思就会自我头脑风暴很久。陈青获趁机尾巴挠他鼻尖:「香不香。」
鼻子痒痒,黑发扬起:「阿嚏!」
人类的身体果然不好使。石涅揉揉鼻子,抬头看见对方含笑的眉眼,以及倒映的五官扭曲的自己,顿时激灵:「你放肆!」
「我哪放肆了?」
「你捉弄我!」
陈青获单手支颐,噗嗤笑开:「我要是想捉弄你,一定比这过火。」
石涅闭上眼,一脚把他踹下床:「......」
常有的事。石涅最擅长用暴力在掩饰害羞。陈青获会干脆变成狐狸,跃回床挤进典狱长怀里不走了:「唉。可怜有一只小狐狸为了让那个不见天日的典狱长闻闻花香,在花簇里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尾巴都沾满了花粉。」
石涅睁开一只眼,他对毛茸茸真的毫无抵抗力:「像个蠢货。」
「为了谁嘛。」
石涅轻轻把脸埋进小狐狸肚子,青丘花野的香味弥散开:「哼...」
「典狱长。」
「嗯。」
「想你了。」
「哦。」
「你有没有想我。」
「没。」
「哦。」
狐狸耳朵耸拉了。石涅还是喜欢小耳朵立起来的样子,咬了咬牙,半晌:「我也有东西...。」
「嗯?」
典狱长掏进心口,取出一把赤金短匕:「赠你。」
陈青获一下变了回来,立刻接走匕首把玩:「嚯。真是锋利。」
正想在手心划一刀——
「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