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小蛇跳车而逃。
“坐好。听着。”副驾驶,他的上司如是下令。
其实他的上司也知道何月逐一通话不好笑,但只是不想何月逐不好笑的笑话没听众而已。
吴砚之默默放弃跳车念头。
一千年前洞庭湖一场堵上性命的恶战,他败了,连颅骨都被这个叫吴端的男人打碎。为求活,他抛下肉身,将蛇灵寄生于吴端,历经各种缘由,最终成了吴端的兵器。
哪怕现在何月逐给他捏了一具独立的人身,也同样是主仆。
何月逐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和道长不是故意来打扰你们的,就是担心你把身份暴露了...”
“......”吴砚之又想跳窗了。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和好了——”
“没。”吴砚之打断他。
“没有和好?”
“没。”
“那你们刚刚怎么...”
额角阵痛,吴砚之硬着头皮:“他蛊惑了我。用他的眼睛。”
“哦!我猜也是!”何月逐从后视镜里看他,笑得温柔,“自从下雨的那夜,你就没回来了。这几天都去哪了?和我说说你的见闻。”
“......”
去见陈青获。
和陈青获打了一架。
把陈青获踢飞。
倒也不是无处可去,却又还是去见陈青获。
然后.......
他想起陈青获的背影,摇晃的桃色低马尾, 太多记忆接连闪现。
诸如踉踉跄跄扑进陈青获怀里:“太吵了。我喊你,你都听不见。”
又如牵住陈青获手,像个废物一样:“陈青获。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