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零当啷。”
门铃摇晃,玻璃门忽地向两侧敞开。随着冷空气涌入的,还有门口一道颀长的男性影子。
“赵老板!”汪亦白从沙发上跃起,“你怎么来了。”
而吴砚之悄悄松了吧台下的拳头,他在期待什么。
这个男人他有印象,赵鸿,陈青获的姘头之一。
显然赵鸿对他也印象深刻,大步走向吧台,寻了张吴砚之对角的椅子坐下:“他们都说囹圄闭店了,正好到附近办事,看门没锁就进来逛逛。怎么暖气开得这么大,没走几步汗都下来了。——小汪,你获老板呢。”
语气好亲昵。吴砚之刚刚松开的拳头再度攥紧,指节都发出细微的声响。
汪亦白凑上来圆场:“呃,这个、获老板他...回老家结婚了。”
赵鸿沉默半晌:“......对方是谁。”
吴砚之左手拍上吧台:“和你有什么关系。”
赵鸿抬起眼:“小汪,解释一下他为什么在这里。”
“这位是吴砚之吴少爷老板,囹圄现在的老板...”汪亦白为这人类的命运捏了一把汗。
“嚯。”赵鸿上下打量吴砚之,露出一道同情暗露的笑意,“求而不得的滋味,不好受吧。”
“?”
那是同情失败者的笑容,赵鸿同情吴砚之,也同情自己,他不介意把同情慷慨分给所有被陈青获迷住的蠢人:“他心里一直有个放不下的白月光,我早看出来了。所以我认得很清。”
“?”
吴砚之动了动唇,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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