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看清了对方眼里又开始失控的情绪,“你不喜欢她,否则不会戴着我送你的耳钉和她相处,更不会十年了都没结婚。”
苏晨阳自说自话,似乎并不需要沈珈叶的回答也能笃定答案:“我一来你就把耳钉摘了,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
苏晨阳沉沉地笑着,这一刻他是真的感觉到了愉悦。因为沈珈叶看清了他眼中的笑意,温柔却又浓烈,像窗外远处那片化不开的夜雾。
“考虑一下回到我身边来,别耽误那个女孩了。”
回应他的,是沈珈叶仍旧沉默,不发一言,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冷漠的表情。
好像刚才那个因为他的吻而动情的并不是现在这个躺在他怀里的人,好像那只是他看见的又一段幻觉。
“疯够了吗?”沈珈叶又问了他一遍。
早上祁文慧准时来敲苏晨阳的门,里面无人应,她找到秦璨,对方让她先去餐厅,自己去了沈珈叶住的吊脚楼。
昨晚沈珈叶是来得最晚的一个,他的住房被安排在了最末尾那栋,秦璨来到房门前,先给苏晨阳电话,无人接听便敲了敲房门。
过来好一会儿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一身酒店睡袍的沈珈叶站在门后,虽然脸上有苏晨阳的浴袍印子,表情却很淡定:“他还没醒。”
秦璨的目光从他敞开的领口处轻轻带过,点头道:“那我一个小时以后再过来。”
“不必了,”沈珈叶叫住他,“你等十分钟就好,我洗漱完就走。”
秦璨于是站在门外候着,一支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