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拿了一包薄荷弹珠味道的香烟。
午时的阳光正好,空气里充斥着对面那家快餐店的饭菜香味。他从起床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饿,点了支烟在站台后面等着,没多久他就看到班车来了。
这车是开往县城的,中途再转三趟,黄昏时分回到了寨门口。
自从前阵子闹出了救援直升机的事情,三不五时便有人上门找沈秀庄打听沈闻达住院的情况,毕竟在这个封闭的村寨里,沈闻达还是第一个因为生病就去到市里住院的。
路上偶尔遇到的村民都对沈珈叶投以冷淡的目光,沈珈叶早就习惯了,远远看到家的时候,一缕炊烟正在暮色的尽头处缓缓飘着。
沈秀庄刚在厨房炒完菜,听到动静出来一看,赶紧把在二楼收拾的女儿喊了下来。
“你阿爸情况好吗?”倒了一杯温水出来,沈秀庄问道。
沈珈叶一口气喝完了:“挺稳定的。”
二楼的沈月揉也踩着木板楼梯快步下来,到他面前问:“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
沈珈叶朝着走廊那边看去:“南南在屋里?”
“对,”沈月揉说,“在看书。”
沈珈叶点了点头,这几天他和沈月揉都有互通微信。上次回来后,沈珈南的精神状态就好了不少,沈月揉不止一次地见到她在平板上搜索有关香港的内容了。
“先吃饭吧。”沈秀庄提醒他们。
今晚饭桌上的气氛与平时不太一样,尽管沈珈南还是不说话,但在聊到沈闻达的病情时,她会递来眼神并倾听,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