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着怎样的含义她未必能懂,但她用力点着头,红通通的小鼻子抽了抽,再忍不住难过的情绪,抱住沈珈叶的脖子大哭了起来。
沈珈叶也抱着她,安抚了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临走前,周文和也与沈珈叶拥抱了下,掌心用力按在了沈珈叶的后背上:“到那边记得跟我联系。”
沈珈叶说:“好。”
沈珈南与沈月揉都在机舱里,透过玻璃看着这一幕时,沈月揉也忍不住抹了眼睛。沈珈南沉默地看着,忽然轻声问道:“月揉姐,我哥有跟你说他以后的打算吗?”
“没有,”沈月揉摇了摇头,“怎么了?”
“没什么。”沈珈南收回视线。沈珈叶已经来到了舱门边,秦璨与他说了两句,递上了自己的手机。沈珈叶将礼物盒子小心地交给秦璨,走开几步接听。
沈珈南看着秦璨的背影,这些天她总能见到这个年轻人陪在她哥身边。不过她观察下来,发现秦璨跟沈珈叶之间没有多余的接触,而且秦璨的态度一直很恭敬,看来的确只是沈娱的秘书。
医疗机的急救设备很完善,直飞香港的三个多小时里,沈闻达的生命体征一直保持得挺稳定,精神状态也还可以。
这是沈闻达这辈子第一次坐飞机,三小时里都没闭过眼,一直很沉默地看着窗外的景色,沈珈叶几次想要陪他说话都没能得到回应,原以为他仍在介意这趟出来治病可能要花的钱,后来到了机场听陪护人员说了才知道,沈闻达有两次都叫了同一个名字——田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