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来参加,我要怎么跟雯琪交代。”
沈珈叶看着他抬高茶壶底部,清亮的茶汤裹着热气,再次倾倒在了另一只茶杯里,回答道:“其实我跟雯琪认识的时间很短,她未必有你想象的那么需要我。”
“沈老师,你不用妄自菲薄。”蒋乔放下茶壶,端起第一杯放到了沈珈叶面前,“这一年我跟这孩子接触的时间不多,不过她的心理医生一直都有向我汇报,这段时间她的状态好了一些,而你是唯一一个她会主动接触的人。”
“蒋先生,你别再这么叫我了,”沈珈叶提醒道,“我已经不是老师了。”
“那该叫你什么?”蒋乔看着他,“能直接叫名字吗?”
虽然不知道蒋乔的年纪,但是看过去应该跟自己差不多岁数,沈珈叶说:“当然可以。”
“那就叫你‘珈叶’。”蒋乔将自己那杯玉露茶端到了草织的杯垫上,“你的名字很好听,如果是走字底就是菩萨的名字,令妹的名字也一样,走字底的话就是‘喀纳’的意思,对吧。”
沈珈叶说:“蒋先生学识渊博。”
蒋乔笑了笑,往后靠到和椅的椅背上:“你别笑我,这些我原本不清楚,了解你的背景以后才知道的。”
沈珈叶点头,忽而抬起眼眸,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那不知道蒋先生了解了多少?”
先前二人初次见面,蒋乔就主动提起查过沈珈叶的背景。当时沈珈叶没想过与他多接触,也就没细问他知道了多少,现在却不一样了。
“你是少数民族,中学有两年时间来香港读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