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我在香江也算是有点地位的人,这里这么多人,你这样做让我很没面子的。
再讲了,不是你让我看那个靓妹的?”
“我让你看你就看啊?我让你多赚点钱养家,你怎么就做不到呢?
和人家徐少相比,就你那点资产,你有个屁的地位。
好啊!你的花花肠子终于暴露出来了。
你还要把那个靓妹招进公司?我看你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那个狐狸精身吧?
走走,逛街心情全被你给搞坏了,不逛了,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讲。
不过现在我们去前面的周大福,你不是早都看那款项链了吗?今天我就给你买。”
一听男的这样讲,那个女人连忙笑眯眯的,前一步一手挽住,另一只手抚摸着那个男人的耳朵,嘴里讲到:
“老公,人家不是最爱你吗,才在刚才听到你的话后,一时冲动对你做出那样事。
来老公,我给你揉揉,你就别在生气了。”
听到女人服软的话,那个男人腰杆一挺,一副趾高气扬的带着女人,就向前面那个周大福珠宝店走去。
这个时候,跟在徐昊身边,挽着他手臂的美女,笑嘻嘻的对徐昊讲到:
“嘻嘻,臭阿昊你看看听听,被这么多人给鄙视了吧。
我就说让你出门穿的正式一点,可你就是不听,看看让人把你当做反面教材了吧。
这件事情回去要是给阿芷、阿霞她们讲一讲,估计阿虹那几个小丫头又要怼你了。”
徐昊直接瞪了这位美女一眼就讲到:
“君姐,不是我说你,穿衣是我的自由,我喜欢怎么穿就怎么穿。
管天管地,谁还能管到我吃饭穿衣?
君姐,你没听过一首诗里面是怎么讲得: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两者皆可抛。
君姐,为了我穿衣的自由,让这些人去讲吧,这样也只能显示他们的浅薄。”
邓莉君狠狠在徐昊腰间拧了一下,然后就巧笑嫣然的讲到:
“哼!就你的歪理多,你这打扮都能让你讲出道理来。
不过你刚才说的这首诗,作者是匈牙利诗人裴多菲,诗歌的名字叫《自由与爱情》。
裴多菲这首诗,主要讲的是,倘若一个人不能享有自由,无论是生命,无论是爱情,也就涣散了其鲜亮活泼的迷人色彩。
栅栏里的生存,只有猪猡才能忍受,牢笼里的爱情,只有燕雀才能认同,对于作为高级动物的人来讲,自由委实是高于一切的价值。
那是你讲的这样,为了吃饭穿衣的,还要争取什么自由,我看你就是歪理连篇,把人家诗里面那种高尚的意境,都给诬蔑了。”
徐昊连忙嘿嘿笑着讲到:
“你看看,还是我的君姐有学问,不像我这个半大文盲,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不懂装懂闹了个大乌龙。”
邓莉君急忙讲到:
“阿昊,我可不是贬低你,你要是半大文盲,那整个香江包括弯弯,就没有什么有学问的人了。
阿昊,我只是……。”
“好了君姐,我还不清楚你啊?我又没有怪你你急什么?
不过为了补偿我这颗受伤的小心灵,我们回家之后,你不能把我丢丑这件事,告诉给芷姐、阿霞她们。
尤其是阿虹这个丫头,更不能告诉她了,要不然……。
唉!我想想现在都觉得打冷颤,这个小魔女现在可是太厉害了,整起人来还是一套一套的,现在是连我一不留神都要套。”
邓莉君白了徐昊一眼,就笑眯眯的讲到:
“那还不都是你给惯的?你看你成天到晚,嘴里面都是红豆妹妹长,红豆妹妹短的。
你要是再惯着她们几个丫头,我看她们就要天了,嘻嘻!”
徐昊连忙笑嘻嘻讲到:
“嗯?君姐你这样讲,是不是吃味了?
难道我不惯着你吗君姐?既然你这样讲,那今天晚我就再好好的惯惯你,到时间只要你不求饶,我就绝不罢休。”
“哼!谁怕谁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我还怕你不成?
臭阿昊只要你出招,那我就接着,看到最后是谁先求饶。”
“君姐,你讲的那是别的男人,像我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男人中的超级硬汉,到最后肯定是你先求饶,呵呵!”
想到徐昊那晚的凶猛劲,邓莉君恼怒瞪了徐昊一眼,嘴里面没讲话,可是手可没闲着。
又恶狠狠的在徐昊腰间,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大回旋。
其实是邓莉君明天就要出发去岛国,开始她那为期三个多月,东南亚的巡回演出。
徐昊这不是今天一大早就没去公司,带着邓莉君出来逛街,好好的陪陪这个,刚成为女人的甜歌皇后,让她能够开开心心的走。
邓莉君心里面也清楚,徐昊这样讲,就是为了让自己开心。
可是她想到,这一去就要三个多月,这段时间也不能再见到徐昊,只能脸强作笑颜,和徐昊嬉闹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