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将膏药合在手掌上,来回搓动了几下。
这是通过摩擦发热的方式化开膏药的药力,节省治疗的时间。
然后张浩然撕开膏药上的膜纸,掀起了张天坤的衣服,小心地贴在了张天坤的腰部疼痛的部位。
“好热!”
当狗皮膏药贴在皮肤的瞬间,张天坤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原来之前方林的大力搓动,已经运起了元灵紫气,双手的温度瞬间就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几乎将狗皮膏药上的膏药完全烤热了。
热热地膏药贴在皮肤上,张天坤自然感觉好热了。
好在这点热度还是张天坤的承受范围之内。
“咦,好舒服呀!”
片刻之后,张天坤的脸色变了,嘴里又低呼了一声。
这是药力渗透到皮肤下面,却又带来一种清凉之意,这股清凉气息所到之处,疼痛的感觉迅速衰退。
张天坤试着小幅度扭动了一下腰部,疼痛似乎小了很多。
十分钟过后,张天坤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了。
困扰了多年的病痛,顷刻之间完全消失了,似乎已经彻底好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但是张浩然的这个药膏却彻底地打破了这个规律!
这些年来,因为腰痛,张天坤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现在他感觉到腰部真地不痛了,这些年,从没有现在这般轻松过。
看着张天坤如同没事人一样在哪里蹦跳,扭腰。
四周的人都惊呆了。
这家伙因为这个腰部劳损,这些年一
直活得小心翼翼,现在居然好了?
张天忠家的这小兔崽子真地有不错的医术。
他是真地能治病!
张天忠笑得合不拢嘴,原本他决定等村里人走了以后,要让张浩然再次品尝一下闲置了不少年的出笋炒肉,以惩罚一下的他的不着调。
这时候,他再也没有这个想法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越看越顺眼,心里得意无比,老子的种就是厉害,随便学两下就是神医了。
只有张远湖心里有些不痛快。
张浩然有这样的医术,不就显得他大孙子张浩金金这个医科大学的博士毕业生很平庸了么?
要知道,去年张浩金回家过年,方天坤也是找张浩金看过的,可惜卵用没有。
现在张浩然只是号了一下脉,就将张天坤的病情说得明明白白,连多年前受伤都知道。
更是只用一贴膏药,就让张天坤彻底变成了一个正常人。
这一对比,他大孙子张浩金虽然是医科大的毕业生,但是跟张浩然的医术比起来,差的真地不是一点半点!
一时间,他脸色阴沉如水,越看张浩然就觉得不顺眼。
张天坤心甘情愿地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给张浩然。
嘴里说道,“小然,你这个药不错,九叔说话算话,这一百块钱你拿着,不能让你自己掏了这个钱。”
张浩然伸手接过来,嘴里说着乖面子话,“九叔,按说我们是一家人,不应该收你这个钱的,只是当初我师父传授
我医术的时候,给我说过这句话。
酒字水在前,药字草当头!
看病要用心,用药必须真,
诊金不能不收,也不能多收。只取少量的药材成本费用就成。
这帖膏药需要多种昂贵的药材和几种存活了至少数十年的野生大蝎子,大蜈蚣等一起熬制而成的,成本费用就不少于一百块钱。
所以,还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我能理解!”
张天坤由衷地说道,“你这么好的药,才收一百块钱,真地是太良心了,你的师傅是个真正地高人呀!”
四周的众人一头。
农村人,整天起早贪黑地做农活,或多或少都有点老毛病。
所以,大家就想让张浩然帮助大家都看看。
张天忠连忙说道,“我儿子今天刚回来,还没有吃饭,明天,明天我让他去村里的祠堂,大家想看病去哪里找他。”
村里人都理解地点头,慢慢地走了。
吃晚饭,满肚子疑问的张天忠,肖桂英就开始询问张浩然了。
肖桂英说道,“儿子,你真地跟人学会了医术么?之前你不是告诉你妹妹说,你在做什么古董买卖么?你寄回来的那些钱都是在古玩市捡漏赚到的。”
张浩然笑了起来,说道,“老妈,这都是真地!
我确实跟人学会了医术,也学了古玩知识,之前给你们寄回来的那些钱,也都是我从古玩市场捡漏赚到的。”
说到这里,他连忙询问道,“老爹,老妈,家里的那些债务
都还清了吧!”
张天忠和肖桂英对视了一眼,肖桂英说道,“还没有呢?你寄回来的那些钱,我们只是动了一部分,给你爹和你爷爷奶奶看病了,另外,还还了村长家的钱,其余的我们都没动,都在卡里存着呢!”
张浩然不由得无语。
他摇头说道,“老爹,老妈,那些钱你们存着干什么?
那是我特意寄回来给你们还债的。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