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别说是杨母双腿发软,就连杨峰的腿都是软了。
这样的姐姐,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就像一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邪灵,满眼妒芒、满心丑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恶臭的味道。
可杨晴就像是看不到杨母和杨峰眼神中的恐惧似的,踩着尖细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近到杨母面前,优雅的蹲下身,声音轻轻地问:“妈,在你知道了这些后,还会嚷嚷着让我去找陆贺赔礼道歉吗?还会想要从我的身上榨取你们想要得到的利益吗?……别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你瞧瞧我现在的样子,其实就是你们的样子啊;满心的欲望,满眼的嫉妒,奢望着白白占有别人的东西,我们都是这个样子;妈,你看,我真不愧是你的女儿,我们一家子,在这一点上多想啊!”
说着,杨晴就伸出手柔柔的摸向自己母亲的肩膀;可杨母却被这样的女儿吓坏了,尖叫着就往杨峰的怀里躲,眼神中尽是恐惧的大喊:“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不是我的女儿,你不是!我的女儿不会杀人,我的女儿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到这样的杨母杨晴生气了,她竖着眉毛对杨母大喊:“我怎么就不是你的女儿了?是你们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不是吗?我现在变成了你
们想要的模样,你们就开始嫌弃我,想要丢弃我了吗?”
说到这里,杨晴猛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躲在杨峰怀里瑟瑟发抖的母亲,咬紧了后牙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着:“现在想要丢弃我?告诉你们,这不可能!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不防把丑话就先说出来,若有一天我真的被陆家赶出来,杨家就会是我的归处;你们这些年在我身上捞到多少好处,我不多说你们也心里清楚,到时候,看在亲人情分上,看在这些年把我当成工具利用的缘分上,我们一家人就好好的住在一起,和谐的相处吧。”
甩出来这段话后,杨晴就拿起钥匙打开了房门;当房门被她重重的从里面关上,杨母嚎啕的大哭声瞬间传满了整个楼道。
只见她拍着大腿如哭丧般嚎叫着:“天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养了这样一个女儿,一个杀人凶手,我该怎么办?杨家该怎么办?”
杨峰也着急了,抓紧了母亲的手语气不安地问出声:“妈,姐姐不会真的被陆家赶出来吧,不管怎么说姐姐也给陆家生了个孙女,她和陆涛之间也有这么多年的感情。”
“感情算个什么?要知道你姐她可是害死了陆贺喜欢的女人,你没听见吗?她好像还害死了陆贺的
孩子;天哪,这都是些什么事,这些年,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啊!”
杨峰被杨母这一通哭嚎喊的也乱了心,眼神发直的跌坐在地,魂不附体的嘟囔着:“没了陆家,我该怎么办?欠了人家那么多钱,没有了陆家帮忙,我岂不是要被他们给打死。”
几天后,特警大队陆贺的办公室里,终于等到了一个身着迷彩作战服的英俊男子。
男子的相貌也是极为出彩的,五官立体犹如刀刻,挺鼻薄唇怎么看都带着一股禁欲的魅惑,可更要人命的是,明明是禁欲气质极重的一个人,可却天生了一对桃花眼;眼波眨动间,如看见漫山鲜花绽放,置身于春景之中,浑身上下都被鲜花和水雾包裹着,被这样一个男人看上一眼,保管你全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如果说,陆贺的长相和气质让他成为人人口中的勾魂妖物,那么,眼前站着的这个人就是一个能摄人心魄的魔物,一颦一笑间张弛有度,一动一静中令人倾倒;再加上他此刻穿着的一身令人心痒痒的制服,真是恨不能立刻就要人忍冲上去扒光他的衣服,好好的看看这个魔力四射的家伙究竟在衣服里包裹着一具怎样令人喷血心跳的身躯。
陆贺看见来人,丢下手中的笔就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两个出类拔萃
的男人,一个身着黑色的特警作战服,一个穿着硬朗的军备迷彩衣相对而立,眸光对视时惺惺相惜,皆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久别重逢的喜色和心悦。
“你小子,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来了。”陆贺显然是非常开心,伸出手就照着男子的胳膊上狠狠地撞过去,而男子的反应能力和身手显然是不弱于陆贺,看着陆贺的手袭击过来,只是稍稍往后撤了一步就躲过了这一击,跟着便一个利落的手刀重重的朝着陆贺的脖颈处击去。
陆贺一看这小子的架势,就知道他这是在闹什么,干脆也不躲,直挺挺的站着抬臂就去接男子的手刀;两个都是拿过军演一等奖的人物,同时又是从小打架一起打到大的人,这刚一见面就开始见招拆招,不过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过了数招,大有畅快淋漓的感觉。
赵隶跟陆贺过了几招,总算是解了心里的痒痒,要知道,他的身手可是没几个人能接得住,这家伙离开了a市四年,这四年来他站在巅峰孤独求败的滋味可真他|妈不好受啊,今天,总算是稍稍过了点瘾。
“没想到啊,离开了四年这身手依然不减,似乎还大有悄悄长进了的意思?”赵隶跟陆贺一样,那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在跟陆贺打舒服了之后,迈
着穿着黑色军靴的大长腿就瘫坐在宽大舒服的沙发上,二郎腿一翘,掏出一根烟往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