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若是喊叫出声会引来保镖,让保镖看见这一幕那她就更说不清了。
她全身被制、行动困难,而陆贺则是得偿心愿、游刃有余,不出片刻的功夫就将怀中的人儿紧紧地搂在怀里,撬开了她的贝齿,纠缠着她香软的舌尖,仔细的品尝着属于她口中香甜的一切。
时光,好像回到了四年前。
那时的她还是他最心爱的小姑娘,每每在他情动到难以自持将她搂在怀里霸道的占据着她的一切时,她都会乖顺迎合,偶尔被欺负的狠了才会拖着又软又绵的嗓音低低的哭泣,喊着他的名字软软的求饶;那时,他以为他能够永远抱着怀中这具柔软的娇躯走向地老天荒,自信着他们的爱情能够走到海枯石烂,可是,当刺目的现实铺天盖地向他卷来的时候,他才知道,在这个世上不是你以为能够天长地久便能一生一世的;很多时候,我们都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向布满荆棘的现实投降妥协。
就像四年前他坐在西海断崖上吹着冷冽的冬风撕心裂肺的抱着那具冰凉的尸体哭嚎时那样,那一瞬间,他懂得了什么叫心如死灰,也懂得了什么叫做绝望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