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得很,怎么可能天生不孕。
纪随心走出去后,傅砚白没把顾听风的小动作放在眼里,而是追上了纪随心。
他把纪随心拉进了酒店的一个客房中。
女人身上的淡淡馨香,似乎在那麝香的点缀下,变得格外的诱人。
“纪随心,你是想报复我?”
纪随心用力推开他,目光平静地直视着他的黑眸:“你未免太自信了,我报复你什么?前夫!”
前夫?
傅砚白再次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握住她的手腕:“你是调香师,你明知道这是麝香,为什么还要时刻戴在身上?”
纪随心深吸口气。
“因为我不想怀孕,懂吗?”
她跟傅砚白做过的次数不多。
可每次,他都没做措施。
他们俩的感情早就破裂了,她不能容忍任何的意外发生。
傅砚白的手抖了抖。
不想怀孕?
锐利的眼底,闪过一道自嘲。
她恨他,到了这地步?
“纪随心,你对自己无情,对别人更无情。”
“你知道就好。傅砚白,我们早就两清了,你能不能别再纠缠我?”
傅砚白粗暴地把她壁咚在墙上。
狂傲的脸上,浮现一抹邪魅的蛊惑:“若我偏要呢?”
“凭什么你让我放手,我就得放手?”
“纪随心,当初是你要嫁给我,招惹我,凭什么你想走就走?”
他的呼吸,越来越热。
纪随心的敏感,被男人精准的撩拨。
他满意地看着纪随心漂亮的眼底闪烁着水光,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意大胆。
“傅砚白,你是变态吗?”
“你说得对,我就是变态,我是个受虐狂,明知道你无情无义,却还是想要看见你,想要跟你……”
话没说完,他的唇,被纪随心狠狠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