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还是朗姆更可恶。现在转换视角,在他看来,多弗朗明哥就该先去把场子抢回来,然后把那个戴草帽的小子弄死。
多弗朗明哥迟疑了下,盯着琴酒的脸思考着,“你是不是……”
“我不是。”琴酒感觉有点不妙,下意识地否定。
“我还没说完。”多弗朗明哥似笑非笑,奇怪的默契让他明白了琴酒的想法,不就是代入感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介于这种奇妙的共情心理,他很好说话地多解释了几句,“我现在的目标改变了,德雷斯罗萨与我而言可有可无。而且,我在那里做的事被暴露出来后,要合理的拿回来有点困难。”
琴酒面露诧异,主要是他从来没听过,“海贼还需要思考合理不合理?”
“……”多弗朗明哥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接话。
你说合理吧,总觉得怪怪的,好像他们还会依照律法来行事似的。
对视了片刻,琴酒想通了,略感慨:“看来我们区别并不太大。”
他们做任务前也会考虑合不合法的问题,比如类似要某个人为组织做事,但对方一直拒绝的情况下,就会采取一些带有恐吓性的威胁手段,又踩在法律的底线上,即使被报警也不用担心。因为把握得很准确,既做到了造成令他人崩溃后乖乖听话的影响,也保住了组织一直贯彻的低调原则,一举两得。
这会儿默契全无,多弗朗明哥追问,所谓的区别是指哪方面。
琴酒不答,组织里的风格不好说得太仔细,转移话题,“说起来,那个戴草帽的,你居然被个小鬼打败了。”之前情深意切的代入感顿时消散,再怎么样,他也不会输给小孩子,哼。
显然被戳中了痛处,多弗朗明哥脸色变得不太好看,终于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