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但……”
不等任风把话说完,许山继续追问道:“有官位在身吗?”
都不在册,自然也没官职喽。
“既不在册,又没官位在身……”
“是谁,给他们的勇气,跑到我镇抚司来作福作威的?”
‘滋啦。’
突然拔高声呗的许山,在问这话时,一点点的收起了绣春刀。
锋利的刀刃,更是常人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割开了韩小莹的脖颈。
鲜血喷涌,触目惊心!
‘咝咝。’
如此狰狞的一幕,让现场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倒吸凉气声。
而侧过身的许山,提着还在滴血的绣春刀,一步步走向了随任风一起来的衙役及侍卫。
留守的锦衣卫,大面积受伤,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啪。’
“我在问你话呢!”
“谁给你们的勇气,敢对天子亲兵拔刀的?”
直接把刀架在侍卫统领肩膀上的许山,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滋啦,滋啦!’
借着对方的官服,擦拭刀身的声音,在这般诡异、静谧的现场,显得如此刺耳。
这位不过先天五品的侍卫统领,额头上布满冷汗的瞥向刀刃。
生怕眼前这厮,稍不留神就把自己的脑袋砍了下来。
不知该如何作答的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任风及谷大用。
“我在问你话,你看任刺史和那只阉狗作甚?”
说到这,一手架刀,一手指向任风及谷大用的许山,冷声补充道:“老子要是他们的屁,当回事的话……”
“现场就不会这么血淋淋!”
被一名锦衣卫总旗,点着鼻子骂?
无论是任风,还是谷大用,都勃然大怒。
“许山,你不要太狂妄了。”
‘噌!’
‘滋啦。’
“嗷嗷。”
对方的话刚说完,顺势一刀的许山,直接割掉了侍卫统领的耳朵。
当他捂着侧脸,蹲下来惨叫之际。转过身的许总旗,摊开双手道:“我就这般狂妄了……”
“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