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又到了交.媾的季节了。
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气息。
在位于大明京城外百余里地的悬空寺内,居住着一群大型群居灵长类动物。
他们皆为雄性!
正通过嚎吼、咆哮,抱树摇晃、贴墙靠等方式,来展现出自己,最为生猛的一面。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的映照着他们那狰狞、粗犷、扭曲的面容上!
谱写了一曲曲,嘈杂的生命之歌!
有人倾情演绎,自然就有人暗搓搓的觊觎。
在树上、在山涧、在不为人知的暗处……
一双双求知的眼睛,瞪的像铜铃。
一对对竖起的耳朵,支棱的像天线!
于他们而言,眼前的一幕幕……
着实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大人,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生猛的一幕。”
“这算是群魔乱舞吗?”
听到李元芳这话,一旁的许山目光深邃的望向对方道:“你还怪有文化嘞。”
“那你跟我说说,咱们这百十口子趴在这里算什么?”
待到许山说完这些后,李元芳思索好一会,怯生生的回答道:“望梅止渴?”
“嗯?我去大爷的。”
“你咋不用秀色可餐呢?”
“下不去口,根本下不去口。”
李元芳一本正经的回答,差点没把旁边第一次随他们执行任务的锦衣卫高手们,憋出硬伤来。
“卧槽,大人你看,那个秃驴直接趴地上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草地吗?”
‘噗。’
听到这话,别说旁人了,就连许山自己都憋不住的笑场了。
大明那点文化底蕴,算是被这帮牲口糟蹋了。
“锦衣卫内的卧龙凤雏,都特么来督查司了。”
“王启年呢?”
“让他滚过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啥情况?”
“老子,现在带人冲进去,不怕他们拔刀相向,就怕这群秃驴饥不择食的扑上来。”
待到许山说完这些后,李元芳意味深长道:“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他们扑上来了,我没拒绝,还不由自主的支棱起来了。”
“我……别蹲在我后面,离我八丈远。”
“哈哈!”
不管你平常有多不苟言笑,但在这个团队里,总能让你捧腹大笑。
这又何尝不是上下齐心的另一种体现呢?
不多会儿,从最前沿阵地折回来的王启年,一脸谄媚的凑到了许山旁边。
“你不会把我给你的东西,全用光了吧?”
“大人,您说的必要时候,可以全梭哈。小的还问你‘梭哈’啥意思,您说,属下多用药,兄弟们就少流血。”
“我带出来多少人,就得对他们负责。”
王启年的这番话,着实让现场不少人锦衣卫们暗自感动。
“说过。可也没想到,场面会失控成这样!”
许山这话刚说完,王启年连忙回答道:“场面是混乱了点,但效果奇佳啊!”
“大人,真元和真鲷已经在用真气,为几名悬空寺的长老渡气、压制药性了。”
“以属下的判断,经此折腾后,接近六品宗师境的真元,届时发挥不到实力的七成。”
“近五品宗师境的真鲷,也会因真气枯竭,最少在子时过后,也很难再支撑持久战。”
“到时候,我们再一举杀进去,可谓是事半功倍。”
听到这,重重点了点头的许山追问道:“后山呢?”
“后山最近两天,是由悬空寺武堂值守。戒备森严,连李大人的属下化妆成砍柴人,都被清除了出去。”
待其说完这些后,许山紧皱眉梢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悬空寺内……
身体感觉被掏空了的真鲷,战战兢兢的跪在真元主持面前。
全寺数百名弟子,不同程度的‘中毒’,让他这个代理CEO,忙得是脚不着地。
仅仅是单纯的输送真气,压制毒性也就算了。还要随时应对,宛如饿狼扑上来的弟子们。
我为你运功疗伤,你们却馋我的身子?
一怒之下,连杀数人!
失控的寺院,无法寻觅的凶手,都让他难咎其责。
“主,主持!”
“现在看来,八成是那冒充礼部的王大人,带人下的毒手。”
“目的呢?他们这样做,到底所图何事?”
“后山那些贵人吗?还是说……”
‘啪嗒嗒。’
都不等脸色苍白的真元把话说完,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噗通。’
一名武僧,两腿打颤的砸进了房间。
眼窝深凹的他,用颤抖的双臂,艰难撑起了身子。
“主,主持……”
“何事如此慌张?”
“锦,锦衣卫,拖拽着真武师叔的尸体,打上门了。”
‘轰。’
乍一听此话,真元及真鲷脑瓜子瞬间‘嗡嗡’作响。
其中,起猛了的真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