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喊了,而且,语气上还夹杂着不屑。
“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说,长子魏忠贤乃东厂之主啊?”
“你,你……”
“故意放走了几人,为的就是引魏厂公,率部回太平。”
“曹阉狗在京为他撑腰,我杀起来多少有些费劲。”
“离京了,他的命……我要了。”
‘滋……啦……’
说这话时,许山缓缓的拔出了佩刀。
刀刃出鞘时,所发出的刺耳声响,落在魏家人耳中,是如此绞心。
“你,你,不讲规矩!”
“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
“你与大爷有仇,不,不能拿我们开刀啊。”
看到许山持刀一步步的朝着他们走来时,有魏家小辈带着哭腔的嘶喊着。
“哈哈。”
听到这话,许山狂笑不止。
‘滋啦。’
随即,手起刀落下,先斩了对方的头颅。
“是啊!祸不及家人……”
“连你们都懂的规矩,可魏忠贤那只阉狗,却还是破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噌!’
‘滋啦。’
魏老爷子古稀寿宴当天,一名神秘江湖客,不仅屠戮魏家满门,更是把老寿星当众活剐。
随后,携一棺扬长而去。
凶手刚离去不久,太平镇抚司接到最高指令,彻查此案。
从京城秘密齐聚于此的锦衣卫,迅速出动。
打着办案的名义,接手整个魏家庄。
当晚,成车的账本、资料及暗册,悄然运往京城。
第二天,深夜!
奉命守皇陵、未经允许不得离京的魏忠贤,突然获悉此消息。
怒发冲冠的他,当即率部回太平。
‘轰隆隆。’
这一晚,雷声大作,骤雨侵袭。
这一晚,连夜赶路的魏忠贤一众,疾驰在官道上。
也正是这一晚,一身黑衣的许山,出现在京城赴太平的必经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