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皮闻着还有很重的腥味,应该是刚做好的,这玩意能扛住刀。
另外还有些长短不一的铝合金方管,老三说这个玩意绑在手臂上,小腿上,就是个极好的护甲,还轻便。
我算是开了眼界,这两个家伙比我想象中要专业。
看着他俩义无反顾的表情,我心里的压力很大。
何德何能,让他们跟着我涉险?
我不得不最后一次跟他们确定下他们的真实意愿。
此去惊险,我不想他们将来后悔。
“老三,阿来,今晚的行动的危险性,相信你们比我更新清楚。
成了我们鸟枪换炮,更上一层楼。
败了,那可能就是非死即残的后果。
你们真的想清楚了吗?”
老三检查着他的两把侧跳卡簧刀,试着刀口的锋利程度:“必须的啊,二哥你别有负担,干就完了,是生是死我认了。”
阿来正小心擦拭他那月牙形的尼泊尔军刀:“山哥你啥也别说了,不管结果咋样,我都不会后悔。”
我安心的点了点头,给他们散烟,也不知道这些家伙从哪搞的这些稀罕玩意。
尤其是阿来手上那把刀,做工非常精良,打眼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吃完夜宵后,就到了下半夜。
我们三人穿上牛皮背心,手脚绑上铝合金方管,外头再套上牛仔衣,坐上出租车就往好运游戏厅去。
我坐在副驾上,右手支在窗户上抽烟。
我抽烟的量不自觉的就增多了,已经开始自觉的去小卖铺买烟,一买就是一条。
朋城六月的风是那样的闷热,吹在身上感觉潮乎乎的。
我再一次想起了我的女人阿珍。
如果她还活着,肯定会反对我今天这样干吧?
可惜她已经死了......
从她死的那一刻,很多事情其实就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