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来。”我推开门,带着兄弟们大步离开。
等的就白金波这句话。
他不跟我约一架,我还不高兴呢。
待到新游戏厅开业,眼下这三家游戏厅,加起来一个月应该是120万左右的流水。
距离朱家兴桑拿项目280万的流水还有很大差距。
流水只是一个参考,许梦娇看重的其实是流水后面盈利能力。
我们三个游戏厅,一个月估计有18到20万的纯利润。
朱家兴的桑拿起码能有60多万的纯利润。
差距真不是一星半点。
做不到朱家兴的业务规模,我就不能去跟阿火拼。
这仇一天不报,我一天不自在。
我正发愁去哪里找新的项目呢。
我总不能学林雄文,上街去抢人家吧?
那玩意虽说是无本万利,抢一个是一个,可也不长久啊,官面上也不给这么干。
白金波惹上我,只能说他命不好。
如果刚才他忍了,我指定不会再找他麻烦了,可是他非要碰一碰。
那么好,那我就顺了他的意。
打输了,是我技不如人我认栽;
打赢了,他白金波得拿钱出来平事儿,不然他就得死。
我不出手弄他的钱,迟早会有更厉害的大哥出手。
因为白金波做的是擦边生意,自身就不干净,被人弄了也不敢找白道平事儿,大哥们专门就找白金波这样的人下手。
人家大哥弄得,我陈远山就弄不得?
我他妈弄就弄了,一弄一个不吱声。
回到游戏厅后。
老三把钱交给我。
我把他垫付的八千还给了老三。
又把阿来被骗的两万给了阿来。
塑料袋里也就剩下万把块了,我拿了五千,剩下的叫老三现场分了,见者有份,梁宽也有一份。
“山哥,对不起,我给你惹祸了。”阿来垂着头跟我道歉。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没事,以后长记性就好了,别再被这些坏女人骗了。”
阿水哥担忧道:“山哥,明天真跟他们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