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抄一个准。
就这样的判断,我稍稍安心一些。
我只要给个面子给大先生,让他知道,我已经在克制了、变得听话合作了,就可以了。
或许我找个替罪羊送上去,这事就能过去。
这相当于向大先生暗示,我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绑炸弹威胁他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有了。
想到这里,我就下定决心要把那晚的事说了出来。
“哥,这背后,可能并不单纯。”
“怎么说?”
我把那晚上,大先生把我叫过去训话,要砍我姑父的事,全盘托出。
听完之后,16度空调房里坐着的廖永贵,居然额头冒出了冷汗。
我第一次从他眼神里,看到了恐惧。
他似乎不认识我了一样,紧紧盯着我看了十几秒。
“远山,你可是捅了马蜂窝了,不,你不是捅马蜂窝,你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