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带着梦娇进了里头小屋子检查。
这次又是开了三副中药,扎了一会儿针。
合计费用380。
这就不低了。
“回去记住,多用艾草水泡脚,房事要节劳。”
这傻逼大夫,咋还管起我们的那些事来了?
“谢谢秦大夫。”
“不客气。”
“不用找了。”梦娇直接留下了一千。
秦大夫的脏手把钱往梦娇手里塞:“这不合适。”
那手蹭了好几次梦娇的手,看得我心烦。
退让之下,秦大夫还是收了钱。
我们开两辆车来的。
梦娇和我坐李响开的车,后面4个兄弟坐着曲子君开的车。
正准备出发的时候。
一辆白车拦住了我们去路,后座下来的是廖永贵。
他神情复杂的朝我招手。
我下车,来到廖永贵的车子上。
廖永贵的司机大刘下了车,去跟后头的战友李响、曲子君说话去了。
我心中很是不安。
他亲自出面截停我,还是第一次。
“出啥事了哥?”
“昨晚深浅酒吧门口的事,省厅已经知道了。”
“宋厅摆不平吗?我刚叫楚先生送一幅明末的画过去呢,估计都快到省城了。”
廖永贵从我口袋里拿出烟点上,皱眉道:“就是宋厅来的电话,叫你赶紧走。”
“啥意思?”
“就是跑路。”
跑路?!!!
我呆住了。
我怎么能跑路呢?
这么多兄弟咋办?
梦娇咋办?
不就是死了几个黑社会吗,有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