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易慌里慌张的拉车门,拉了几次才打开,赶紧坐上了驾驶位。
我脚步飞快,已经来到了车子前面。
周子易隔着前挡风玻璃一脸惶恐的看着我,右手转动钥匙打火,左手拿着手机要拨号。
由于过于紧张,打火几次都没有发动汽车。
我捡起路边一块石头,朝着他车子砸去。
车子挡风玻璃被砸中,玻璃碎成蜘蛛网状。
车子里的周子易看不清前面情况,更害怕了。
他拿着手机的手一抖,手机还掉地上了。
周子易赶紧捡起手机,继续拨号。
我已经来到了主驾驶半边,只听他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我拉拉车门,发现门被锁住了。
举起爪刀用刀尖一磕,主驾驶玻璃被磕破,我用手肘把破碎的门玻璃撞开。
“你,你走开!”周子易往一侧躲。
我伸手进去,打开了车门。
这时候,周子易的电话通了。
“子易,啥事啊。”
“姐,救命啊姐。”
“你怎么了,你在哪?”
“我 ,我在宝乡一个别墅区里,陈远山要杀我啊,姐,你快叫人来救我!”
周子易带着哭腔朝他表姐哭诉。
我打开了车门,一把抓住了周子易的脚,用力一拉。
周子易突然受力,身子一躺,被我拉下了车。
他手里还抓着手机,大声叫喊道:“姐,救我!”
“喂,喂,你现在怎么样了,说具体位置,喂.....”
“姐,姐,救我!”
周子易被吓傻了,她姐姐一直问位置,周子易却总是不回答。
我拖着周子易来到路边一处停车位,一脚踩住了周子易的腿,招呼两个兄弟过来:“按住。”
两个兄弟一人按住周子易的腿,一人上去踩住他两条胳膊。
“啊,救命啊,杀人了。”周子易大喊。
我抓起一块石头,朝着他的嘴巴重重砸下去。
他立马不叫了,嘴唇被砸烂,牙齿掉了好些颗,嘴巴不停流血。
周子易显然是没受过这样的伤,当时就呆住了,害怕的直哆嗦。
他已经不敢跟我对视了。
“子易你把电话给陈远山,我跟他说......陈远山,陈远山,你说话陈远山!”
郭厅老婆在电话里扯着嗓子叫。
隔着电话,我都能感受到这女人的气愤和傲慢。
这个时候了,她的语气中还是一股瞧不起人的味道。
喊我就像喊她家佣人一样。
我把手机捡了起来,缓声说道:“我是陈远山,今天是你弟弟先惹我的。”
一听我说话,对面那女人更急躁了,强横傲慢的喊道:“我不管你们谁惹谁!
我警告你!
不准伤害我弟弟。
要是他有什么闪失,你和你家人,你社团所有成员,都得死。”
好牛逼啊。
我都不敢说这么狂的话。
这就是上位者的底气吗?
我把手机丢在一边。
“把他裤子扒了。”
“是。”
负责按脚的兄弟上去就解周子易的裤腰带。
那地方是男人最为紧张的地方。
裤腰带一解开,周子易彻底慌了,手脚使劲挣扎:“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我膝盖压住他一只脚,同时吩咐两个兄弟:“按住,按住了。”
地上的电话里,郭夫人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要把我弟弟怎么样?”
周子易歇斯底里的哭喊:“姐,你快叫人来救我啊姐,再不来我就断子绝孙了。”
院子里的苏苡落,探头出来看了看,见地上躺着个只穿内裤的周子易,立马羞红脸跑回了院里。
梦娇抱着苡落的肩膀,两人回了屋内。
还是我老婆最知道我。
接下来的画面,女人还是不要看到的好。
我膝盖死死压着周子易的一条腿,他的四肢被我们三个人控制着。
我一把扯下周子易的三角裤。
我跟兄弟们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太袖珍了......
“陈远山!”周子易急得满脸通红:“你他妈的敢?你要是敢动我,我发誓一定杀你全家!”
我嘴角微微一扯,右手用力一挥。
监狱每天苦练挥刀,我下刀已经做到无比精准。
刚好沿着他的根部切了下去。
一缕鲜血飞过。
一根小玩意掉在了地上。
周子易,再也无法欺辱女人了。
“啊——”
周子易用尽力气,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喊叫,旋即痛晕过去。
电话里的郭夫人,听到弟弟的惨叫声,紧张的哭了起来。
“子易,子易啊,你怎么了......
陈远山,你个挨千刀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草,威胁老子。
老子不吃这一套了。
我早他妈受够了。
之前要不是楚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