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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的,就会给店员们带回来一些国外的纪念品。
关于渡边雄信的家庭情况,这个厨师也说不上来。
眼前的这个房子,厨师也是第一次来。
房间钥匙就放在饭店办公室里。
渡边告诉他藏钥匙的位置,他拿了钥匙就来了。
“他叫你来打扫卫生的时候,还有交代什么别的事吗?”
“没有......哦对了,渡边先生还特意交代,说要把花洒换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反复叮嘱了好几次。”
李培元听了就去浴室检查花洒。
突然浴室里传来一阵叫骂声。
“我草拟吗,真恶心!”
我们来到浴室一看......
花洒里竟然流出金汤.....
当时就一阵恶心。
还是岛国厨师见识广。
解释说这是渡边这类人的一个毛病。
那些人为了方便行事,就花洒冲洗.......
听完之后,我更恶心了。
我们在屋里待到天亮。
大约上午9点左右。
一辆白色车子缓缓驶来。
一个梳着中分,头发油光锃亮,穿着浅灰色风衣的瘦高男子,从车上下来。
“是他吗?”玻璃窗后的高汉卿低声问。
被布塞着嘴的厨师连连点头。
风衣男子左右看了看,动作轻柔的打开了小屋的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李培元从墙边闪身出来。
“呀!”
渡边雄信吓得身子一抖,发型都抖乱了。
李培元右腿一扫,两手一推,这渡边就摔了个狗屎吃。
两个兄弟当即上去,抓住渡边双手。
渡边叽哩哇啦的叫喊着。
李培元上去扇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闭嘴!”
见我们不是岛国人,渡边脸色忽的一沉。
“你们,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