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叫他在江城,搞个澳城赌厅的办事处。
专门在江城给我们招揽客户。
高质量客户,就推荐到金狮赌厅贵宾厅去;
消费能力低一点的,就推荐到即将重新开业的大富豪赌场去。
这个办事处,可以是个旅行社的形式。
也可以是个地下赌场的形式。
只要能接触上想去澳城的那部分人就行。
最好还是以地下赌场的形式存在。
因为赌场里接触的,都是爱赌的人。
在小赌场玩多了,就总是想去大地方的正规场子玩玩。
而且我们澳城那边的配套,是十分完善的。
除了博彩之外,其他吃喝玩乐也都应有尽有。
只要有钱,就可以尽情享受,体验天上人间的感觉。
干这个事,一般人干不了。
像罗培恒这种,在当地混过的,身边有兄弟,有道上背景的人。
做这个就很合适。
一些客人,他在澳城输了钱,在澳城不敢闹事。
他回来之后,找那个介绍人来闹。
如果介绍人是罗培恒这种人,就不需要怕人家来闹。
干这个事的利润也不低。
罗培恒推荐来的客人,姬子豪那边会给他返利。
输个一百万的话,我给罗培恒拿20--30万都可以。
澳城的小叠码仔,一般是9.5折跟我们拿筹码,也就说一百万挣5万。
大叠码仔可以八折,甚至六折拿到筹码。
场子生意不好的,给叠码仔的回扣就越高。
像澳城的周良驹。
之前在澳城当叠码仔的时候。
生意好的大赌场,都给他6折权限拿筹码。
生意不好的小赌场,甚至给5.5折的都有。
叠码仔比赌场老板挣的都多。
没办法,人家手有客源。
我给罗培恒20-30个点的返利,算少的。
因为前期我还需要帮他投资。
这样,他才能把江城这个办事处开起来。
听了我的想法后,罗培恒感觉挺有意思的。
如此一来。
他将会由一个拿着菜刀的打手,转变成为一个系着领带的生意人。
“可是这博彩的事情,我也不太懂啊。
我也不爱打牌,要是像付强一样搞个场子,搞不好会被我搞亏了。
上了赌桌钱就不是钱了。
就顶楼付强的小场子,多的时候,一晚上就是二三十万的出入。
我怕自己会让你失望啊,山哥。”
我压压手:“那都不是事。
我在澳城有专业的团队。
那是个成体系的班子,什么人才都有。
到时候你跟我一起下去,先去澳城学习过个把月。
我会让澳城的赌场给你安排人手,帮助你把场子开起来。
你只要负责拉业务,搞定这当地的关系就可以了。”
见我考虑的都这么仔细了,罗培恒就不再说什么了。
“那,那付强做赌场,我也做,这样好不好,是不是跟他冲突了?”
罗培恒这个人老实,爱为朋友想。
“江城那么大。
比朋城还大。
像顶楼那种黑场子,在江城,起码几十上百个。
你选个离他远点的地方开就是了。
而且开赌场跟开饭店一个道理。
客人有时候是会挑场子的。
大家自由竞争客户嘛。
各做各的生意,不冲突。
他付强总不能把整个江城的客户都做了。
朋友嘛,你以后有自己的事业,他该为你高兴才是。”
罗培恒想想这也是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舔舔嘴唇:“山哥你是见过大世面的。
你说的那准没错。
我就听你安排就是了。”
我其实可以叫他跟付强合作,但我没有这样做。
如果罗培恒心里是想跟付强合作的,那么他早就加入付强的队伍了。
他就是想自己做,混出点样子来,不想靠昔日的兄弟。
说出去不好听。
这是他的骄傲。
江湖人的骄傲。
他宁可去摆摊卖面窝,也不去付强那里干。
这就说明他们无法进行生意上的合作。
他们可以像今晚一样一起去打架干事,但没办法一起做买卖。
这就是罗培恒这种江湖人的脾气。
事实上付强也是不希望罗培恒加入他的队伍。
不然得话,付强会想尽办法拉拢罗培恒的,他们或许早就走到一起了。
这是他们兄弟感情不好吗?
也不是。
罗培恒一叫付强来帮忙办事,付强就来了。
他们感情基础,信任基础都是有的。
这背后是复杂的人性问题、经营管理等等的问题。
做生意得有个老总,拍板的人。
他们是兄弟,拍板就得考虑面子,考虑兄弟感受。
万一拍错了,兄弟就要不高兴。
就好比,小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