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姓郭的司机此刻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面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不停地颤抖着。
旁边的两个兄弟将他架住。
然而即便如此,这位郭姓司机依然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筋骨一样,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和四肢,毫无生气可言。
就像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任由那两人随意地提拎着。
他已经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与流淌的鼻涕混合在一起,糊满了整个面庞。
那副模样看上去既可怜又可悲,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舒服。
我要他承受数倍于我的痛苦才行。
你哪怕搞我也行啊,干嘛动我姑姑?
这不是扎我的心吗?
见他对我的问话无动于衷,我就指了指院子里的那个老头,然后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院子里站着的刑泽龙,拿出一把20公分左右的带着刀鞘的匕首。
郭姓司机眼睛一动,想开口喊叫。
可惜已经太迟,刑泽龙不会给他机会,挪动步子面对老头站着,动作行云流水,快捷迅速,右手拔刀出鞘然后顺着拔刀的方向挥刀。
手朝右上角挥动,匕首切开了老头喉咙,血直飙。
砍完人后,刑泽龙手一收,向左一步然后转身,继续面对着我们站着,脸上波澜不惊。
老头被人丢在地上,脖子里的血流到了地面,好大一片,很快就一动不动了。
见到这一切,郭姓司机彻底崩溃了。
“爸!
额呵呵.....额......
爸......是我害了你呀。
呜呜呜.......
陈老板,放了我老婆孩子吧。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郭姓司机绷不住了,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斜了他一眼,冷声道:“你先讲。”
“你先把人放了!”
郭老板执拗道。
他看着很生气,但是气的不张扬,无能的愤怒就是这种样子。
“呵呵。
要是不讲,我接着杀。
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最好赶紧说出来。
我是个没耐心的人。
现在开始,你再有一句废话,我就把你全家杀光。
把你老婆先奸后杀!
再奸再杀!”
楼下他的妻儿,隐约听到些什么,吓得缩着脖子浑身发抖。
我抬起手,打算指一个人。
楼下的刑泽龙再次拔出匕首,严阵以待。
“别。”郭姓司机眼神复杂的看向自己的妻儿,低声道:“我服了,我说......”
我手一挥。
兄弟们把他带回屋内。
我和老三重新坐下。
郭姓司机开始交代了......
郭姓司机前不久,见到了一个过去的战友。
那人姓秦。
姓秦的那个男的,说是来鹅城旅游,顺带来鹏程看看老战友。
见郭司机过得不咋地。
居然混到了开垃圾运输车的份上。
姓秦的那人,就说要给他介绍个老板。
说只要跟着老板好好干,一年随随便便捞几十万。
郭姓司机一听,这肯定不是啥好活儿,搞不好就是干一些非法的事。
只是他看自己一家人,过得实在不咋滴。
老婆想买个金耳环,想了很久都没买。
儿子要的变形金刚,也是看了又看,就是舍不得买下来。
自己更是一塌糊涂,好几次同事约着去街边福建城玩,他都不敢去,因为没钱。
再看这姓秦的老战友,小汽车开着,上万的手表戴着。
到粤省来旅游,带的不是老婆,是羊城一个兼职的女大学生。
那女大学生长得水灵,穿的风骚,说话又好听。
看得郭姓司机一阵难受,心里羡慕嫉妒恨——就连回家干老婆的时候,想的都是那个女大学生。
想着人生一世,总得风光一回吧?
纠结两天后,这姓郭的司机,就请假去了鹅城惠东的巽寮湾。
在海边的五星级酒店里,找到了他姓秦的战友。
姓秦的一看人来了,就知道对方想通了。
在说事儿之前,把自己带来的女大学生叫进屋里,自己则退了出去。
姓秦的这是要把事情坐实。
让姓郭的彻底下水,待会儿听了事儿以后,也不能反悔。
这姓郭的司机,美梦成真,好一番快活啊。
弄了两个小时后,什么都想开了,觉得男人就该过这样的生活。
放空了自己后,女大学生出去了。
姓秦的进来屋里,开始跟郭谈事。
“跟我老板,那可得胆子大,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