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宽广之人。” 几人都没理解徐江绾话中的意味,这时程贤怀已经带着陈太医赶了过来。 “陈爷爷,我祖父就交给你了,你可千万千万要救他啊!” 空气里的忧伤也因着程贤怀的话消散的一干二净。 “你这都念叨一路了,放心放心放心,我会尽全力的。” 进屋,陈锐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的徐江绾,清冷淡雅。 “陈爷爷,你看什么呢!美女什么时候都能看,我祖父不能等啊!” 陈锐邴收回视线,让几人让开,把脉,面色凝重的看向程贤怀,“受了刺激,昏了过去,待会儿就醒了。” “多谢陈老。” “不行!”程贤怀冲了上来,拉着陈锐邴的手往书桌走去,“得开个方子,这得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能昏过去,多严重啊!” 把纸铺开,毛笔塞进陈锐邴手中,“开吧。” 陈锐邴快被程贤怀气死了,这小兔崽子嘴里就没一句正经的,慌慌张张的找他来,这一路上那张嘴说的天花乱坠,他还以为老程马上就要归西了。 “去去去,是药三分毒,不能瞎开知不知道。” “可我祖父昏过去了!” “修养就行,平日里你少气他,他还能多活几年。” 程贤怀有点儿委屈的看向自己兄长,目光扫了一圈,这三个哥哥在努力憋笑,只有徐神婆没有嘲笑他。 “徐小姐,还是你好。” 徐江绾吸了一口气,懒得搭理他,将目光落在了陈锐邴的身上,他们应该没见过,但是陈锐邴看见她的时候走神了,像是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故人,脑子转了几个弯,眼神微变。 “陈太医,在下徐江绾,来自营洲徐家。” 自爆家门,让屋里其他人都有些发懵,什么情况,陈锐邴这待遇也太好了吧,程贤怀更是指着徐江绾颤颤巍巍的问道,“你,你,你不会是看中陈太医了吧,他跟我祖父一般大,你,不知羞!” 徐江绾懒得理这个二货,给程贤湛使了个眼色,好在这是个聪明的,上前一步倒茶递过去,“陈爷爷坐,喝口茶,辛劳您多呆会儿,您在这儿,我们这些小的也安心。” “徐小姐,老朽陈锐邴,世代御医,在太医院当职四十年了。” 徐江绾笑了,此人果然认得她,四十年,可谓是经历了三朝轮替,知道的秘密可比程道仁要多。 “徐姑娘有什么想问的,大可直接问。” “先太子是死于那场宫变,还是早就死了?” 屋内人是倒吸一口冷气,谁也没料到徐江绾居然会问这个问题。 程贤湛向后退了半步,手臂突然被一只手牢牢抓住,目光顺着手向上看去,程贤洲眼底一片死寂,脖颈能看到水亮一片。 周安终更是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漂亮的姑娘脑子着实不怎么清醒,前朝的事也是她能问的吗,那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啊!他真后悔刚刚没有一盏茶泼过去。 程贤怀更是吓的浑身发抖,我滴个娘欸,营洲徐家果然名不虚传,神婆就是神婆,掉脑袋的事儿都敢问,一个猛步上前,捂住陈锐邴的耳朵和嘴巴,凑在他耳边说,“陈爷爷,您刚才听错了,徐神婆,哦不,徐小姐刚刚没说话,幻觉,出现幻觉了!” 这可是御医,同祖父关系再好,可他跟徐神婆没任何关系,可不会帮她兜底儿,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要是传到了那位耳朵里,徐神婆怕是连牢饭都吃不着了。 “唔,饭开!” “我不放!您先说没听到!” “唔!”陈锐邴瞪程贤湛一眼,哪只这小子也不动地方,还傻呵呵的点点头,气的他想骂人。 “刚才屋里都没人说话,您还挣扎什么啊!”程贤怀自顾自的说,就是要陈锐邴把话都憋回去,徐神婆这么漂亮的人,脑袋掉了可就不漂亮了。 陈锐邴只得先点头,等程贤怀松手时,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张嘴就骂。 “小兔崽子,你是谁都敢捂,老头子我差点儿就被你捂死了!” “不是,您消消气,我这不是怕您听岔了嘛。”程贤怀讨好的给续了茶,陈锐邴接过喝了一大口。 “贤怀啊,你先出去,我现在看你就想抽你。” “不是,我,”程贤怀虽然嘴巴比较松,可看眼色却是一等一,转身就出了门,把管家还顺便捞了出去,带上门,他又带着管家去蹲院门了。 “小少爷,我去给您搬把椅子。” “不用,”说着往地上一坐,神色认真的讲,“咱俩得给他们把门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