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点儿也不像!”徐莲摇头,就冲让她们俩跪那么久,也不像是个有智慧之人干出来的事。 徐江绾用手指重重点了下徐莲的脑门,意味深长的同她讲,“凡事不能看表像,那都是用来迷惑敌人的,你当夏侧妃是无故让我们跪那么久的?那是给太孙殿下看的。” “为什么?” “什么样的女人会恃宠而骄?” “蠢笨,”徐莲震惊,她没想到这里面这么多弯弯道道,“她是故意让太孙觉得她蠢?不怕就此失宠吗?” “只要夏将军还是夏将军,太孙不会让夏侧妃彻底失宠,帝王龙子,最忌讳的就是枕边人太过聪明。” “咦~个个都是马蜂窝啊。”徐莲突然问,“那夏侧妃将我从营洲召来,太孙是知道的咯?” “你以为呢?皇家子孙在外出现任何意外都不能当做是意外,人家早就把你的家底翻了个遍,一遍遍确认你到底是别有用心还是碰巧路过。” 听的徐莲想骂脏话,亏她还以为太孙是个和善宽厚之人,结果是个黑心肝。 “我以后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多管闲事了!” 徐江绾笑而不语,徐莲什么性子,她摸的一清二楚,她能忍住不看热闹,那天的太阳都是从西边升起的。 “东宫以后不再会有机会去了,那个望月台也邪门的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想多了会头痛,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也不是你我应该管的事。” 这边徐江绾和徐莲刚出东宫,吴庭祺就回去了,夏青禾接到消息,带着人出去迎接,话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被吴庭祺冷淡的叫住了。 “侧妃客临失仪,罚俸两月。” 夏青禾一阵头晕,幸得身边的丫鬟机灵,一下扶住,身形不稳的向吴庭祺屈身,“谢殿下。” 回到寝殿内,夏青禾就病了,这回是真的病倒了。 书房,暗卫进来。 “殿下,徐家主两月前走水路到东都,帮高家化念解魔,近些时日同程家少爷走的近。” “另一个呢?” “陈家小姐吞金自尽,不能入祖坟,陈老请了徐姑娘来看阴宅。” “盯紧点儿,城里这些时日来了许多外人。” “是。” 徐江绾知道她这小院是被人盯上了,不过她也不担心,上次徐翡走的时候在院里下了空空阵,也没说会发生什么,只说关键时刻可助她逃出去。 ‘小姐,有周围有暗卫。’ 徐江绾点头,“东宫的人,不用理会。” “徐莲。” “我懂!”徐莲走到桌案前,“罚写五百遍。” 她可太懂了,幸运的是这次不用进祀堂,在徐家祀堂那个地方罚写,那是身心双重折磨。 “我过几日要去北仓,你是回徐家呢?还是回徐家呢?” “我可不可以都不选?” “不可以。” “好吧。”徐莲不懂徐江绾为什么不带她,“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徐江绾算了下日期,“中秋过后。” “不回徐家过?” “赶不回来。” “那徐家今年可热闹了,山中无老虎,猴子们要称霸王了。” “徐景半个月后到家。” 徐莲叹了口气,白日做美梦也会被打碎。 徐景是徐家这一代男孩中的老大,为人严肃,重规矩,掌管徐家船上的生意。 “你早日回营洲,闭关半年。” 东宫那边不会就此罢手,直接断了联系最为保险,不然以徐莲的性子,早晚闯大祸。 六月初二,徐江绾动身前往北仓,出城门程贤怀骑马凑了过来,赶车的天冬低声唤了声“程少爷”,又甩了两下马鞭,马车加速从程贤怀身边略过。 “等等我!” 程贤怀甩了马鞭往前追,侍卫也只能跟着往前追。 到驿站休息,程贤怀累的坐不住了,蹲在徐江绾腿边,可怜兮兮的说,“我能不能坐马车啊?” “可以。” “嗯?” 徐江绾答应的太快了,程贤怀想的那些耍赖的招都没用出来,也不管屁股会疼,坐在了旁边的板凳上。 “你出门也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哥早早跟我说,我们就错过了。” “程家就派你出来的?”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