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程贤怀是真蠢还是装傻呢,希望昴宿对他没那么实诚。 昴宿确实对程贤怀没那么实诚,带着程贤怀在外面吃喝玩乐就是不干正事,如厕都要跟着,就怕他坏了锦怀瑜和徐江绾的事。 “东西何时能到?” “大约明日就能到。” “到了直接给锦怀瑜送过去。” 天冬静默片刻,不确定的问,“生辰礼物,小姐不等锦公子生辰那日再送吗?” 徐江绾刚想摇头,而后摆摆手,“到了先送到我这里。” 被人翻旧账的感觉,太羞耻了。 娄宿带着剩下的玉子回去复命,锦怀瑜打开荷包,数了数里面玉子的数量,满意的又丢回给娄宿。 “丢到池里。” “是。” 锦怀瑜院中的寒莲池并没有修围障,水边的湖度是经过岁月冲刷形成的,后来,寒莲池周边布满了双色玉子。 八月十五月圆夜,程贤怀终于见到了徐江绾,看见徐江绾宛如看见了亲人,小跑奔了过去,被锦怀瑜伸出手臂拽住了。 “男女授受不亲。” “我抱的是我小姑奶奶。” “嗯,你小姑奶奶是你小姑爷爷的,你小姑爷爷会生气,不能抱。” 程贤怀小脸皱成了包子瞪锦怀瑜,锦怀瑜也不生气,将他丢给昴宿,程贤怀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清楚的感受到锦怀瑜的力道,此人习武,他打不过。 三人坐在凉亭中,无人说话,程贤怀一会儿看看徐江绾,一会儿看看锦怀瑜,心里犯嘀咕,‘他们俩这么安静,难道是出什么大事了?’ 红莲端着月饼进来,将盘子放下,程贤怀嗖的一下凑到她身边。 “这位美丽的姑娘,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红莲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发生什么事了?” “那,”程贤怀偷偷抬起左手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划过,“他们怎么这么安静啊?” “正常,公子和徐家主都喜静,有时二人各做各的事情,可以一天不说话。” 程贤怀露出惊恐的表情,难怪徐江绾跟锦怀瑜的关系看着还不错,还真是特别的共同爱好。 嘴巴张了又张,鼓起来的勇气还没用,就被锦怀瑜一句话打回了原形。 “吃月饼?” “什么馅的?” 锦怀瑜看向红莲,红莲立即表示,“素碟是五仁馅,花碟是枣泥馅。” 以前锦怀瑜从不吃枣泥馅的月饼,说是吃起来有股药味儿,有一年徐江绾在北仓过中秋,吃了一口五仁馅的便放下了。 后来问了天冬才知道,徐江绾只吃枣泥馅的月饼,自那之后,锦府的月饼多了一个枣泥馅,锦怀瑜也不再觉得枣泥馅的月饼有股药味了。 “程贤怀,你尝尝枣泥馅的,锦府枣泥馅的月饼和外面不一样。” 程贤怀扎了块切好的,刚收回手臂,锦怀瑜已经把花盘推到了徐江绾面前,顺便瞪了他一眼。 “也就那样吧,我不喜欢吃枣泥馅的,五仁的才好吃。” 徐江绾耸肩,各人有各人的口味,不能勉强,转头看向锦怀瑜,“无事?” 锦怀瑜摇头,“有些难受。” 徐江绾送至嘴边的月饼突然失了味道,“早点回去休息。” “难得有机会一起赏月。” “对啊对啊,回屋里闷着那不是更难受了。” 徐江绾似笑非笑的问程贤怀,“舍不得让他回去?” 程贤怀点头,心里想的却是,‘难受死你!’ “今日夜色如此美,回去就太可惜了。” “但愿你等会儿不会后悔。” 程贤怀忽然有种不好的想法,上次徐江绾这么跟他说的时候,他被折腾的就剩半条命了。 想到这,立刻站了起来,端着素盘子就往外跑,“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晚的夜色也没那么好看,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送你回去。” “好。” 锦怀瑜乖乖跟着徐江绾回去,锦府的人都悄悄藏了身。 每年八月十五这天,锦怀瑜都在锦府,院中不留任何人,会误伤。 鬼见愁这种毒,见不得白日的阳光,毒发时又会浑身发热,要泡在流动的寒莲水中解热。 据说,寒莲生长在天山上,对生长环境格外挑剔,也不知道锦怀瑜是如何让寒莲在这院子里长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