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还痒的很。” 男人也不惧,意味深长的冲韩琳笑,“韩月白没来真是太可惜了。” 不然就都凑齐了。 男人牙齿微动,目光涣散,倒在了地上。 徐莲和徐翡吓的往后退了一步,鬼医上前探了下鼻息。 “死了。” “那就丢出去。” 红莲走出来,“不,烧了才会一干二净。” 鬼医打了个冷颤,退到锦怀瑜身后,这院子里的几个女孩子,手段一个赛一个,他这是比掉狼窝里还可怕。 “都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锦怀瑜开了口,拉着徐江绾往里走,“绾绾于心不忍了吗?” “非也,我反而在想有什么办法能窥探他的记忆,平白被耍了一通,他死也要留下点东西不是。” “那些会损害自己的事情就不做了,一个替死鬼也不会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翌日,徐江绾起的很早,换了身寻常衣物和锦怀瑜并肩出门。 清晨的青远县格外寂静,明明已经日上三竿,却无人声喧嚣。 这里人各有营生,每一户都是前面是商铺,后面是住宅,就连徐莲他们盘下来的这座院子也是,这些日子鬼医没事就在前面坐诊看病。 两侧没有开门的人家,二人就沿着街道散步,走到拐角处的时候看到一家三口出门,女人手里还拿着地契,看样子是要去官府转让地契。 这也是青远县独有的条例,有人来了想留下就去官府买地契,不想呆了再去官府卖地契,这里没有人牙子,大家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在生活。 “在想什么?”锦怀瑜将暖手炉塞进徐江绾的手里,又给她紧了紧领口。 “这里很特别,没有世俗眼光,没有流言蜚语,也不用背负家族荣耀,只做自己就好。” “你若喜欢,日后我们也到这里住。” 徐江绾摇头,不管是她还是锦怀瑜,两人身上的责任重担都不是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 “我出来前曾去拜访过叔祖父,他说无人知道青远县是何时存在的,这里有一整套自己的小制度,但是又非常遵守朝廷律法,所以上面也不怎么管这里。” “像是被抛弃一般,却又是个特别的存在。” “嗯,叔祖父说到了这里,什么都不要问,也不会问出什么。” “英雄各有见,何必问出处。” “若是让东都那些读书人听到,定会反驳你一句,不是什么人都能称之为英雄。” “每个人的定义都不同,这里都是有故事的人。” 走到尽头,二人绕到另一条街往回走。 “在这里,就好像所有都慢了下来。” 前面有个小孩儿推开门跑了出来,看到道中间的两人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人在,随后冲二人扬起笑脸挥挥手跑到对面的水池。 两人走过去,靠近的时候脚下发出不重不轻的脚步声,小孩听到声响转头看到他们招招手。 走过去发现他在数水池里的鲤鱼。 “早上好。” “早上好。”徐江绾回他,“你在看什么?” “看里面的鲤鱼,这条,那条还有那条都是我养的。”小孩说起自己养的鱼神采奕奕,眼睛里藏了星星。 “还有别人养的吗?” “当然,那条就是隔壁叔叔养的,”手指又换了个方向,“那个是前街阿婶养的,对了,你们为什么来这里?” 徐江绾蹲在他的身边,专注的看着水池里的鲤鱼,锦怀瑜也蹲下,同他对视。 “有事。” 小孩歪头看看他,又看看专注的徐江绾。 “你们和其他来这里的人不一样,但是你们又属于这里。” 锦怀瑜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 陆续有人打开了门,徐江绾起身问他,“你不回家吗?” 小孩摇头,非常高兴的同她说,“今日是我到王婶家吃饭的日子,等下我去王婶家。” 手指了下对面一户已经开门的人家,“诺,就是那家。” “彻悟,吃早饭了!” “我这就来!” 彻悟同二人摆手告别,快乐的跑进了王婶家,两人也起身回家。 “大彻大悟,听起来像是法号。” 锦怀瑜“嗯”了一声,“应当是个小佛子。”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