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
这一席话,阴得很。
听得谢霖豁然开朗,“只是兄长以身犯险不怕吗?”
裴如衍淡淡饮了口茶,“不是有你吗?”
闻言,谢霖大笑,两人达成协议,此时,忽听敲门声响起。
烟雨楼的管事道:“主子,有尾巴。”
谢霖脸色微变,起身,出门前交代,“兄长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谢霖一走,裴如衍想到方才谢霖那句“尾巴”,抬手将窗户打开。
倒没什么异样,只有一辆微生家的马车停在不远处。
他捏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
幽静的廊道角落,谢霖的心腹禀报道:
“刚才一个中年男子,他和老鸨打听,问楼里有没有个叫央央的姑娘。”
谢霖反问,“楼里有叫央央的姑娘吗?”
心腹道:“没有,但属下瞧他是从微生家马车上下来的,指不定与裴世子有关系,特来问问您该怎么回答。”
谢霖笑了,“想来是我那表嫂误会了什么,或许以为表兄在外有个相好的姑娘呢。”
心腹问,“那就说没有?”
谢霖沉思须臾,“不,现在起,把花魁的名字改成赵泱泱,不就有叫泱泱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