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了问题一句不清楚就可以了事?” 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苦涩地道:“城主,这事确实也不能怪我们,这祭坛这么一直是我们搭建的,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问题,谁知道今年怎么就出问题了呢。” “谁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花朝节是南城极其重要的节日,如今办砸了,我如何向南城百姓,向中洲,向五洲交代。” “城主,我等确实不清楚祭坛为何会塌。” “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我怎么向大家交代?” 又一男子,斟酌着开口:“城主,你说会不会是……扮演花神的那女子,花神不满意,所以降罪于我们?” “说的对,我可早就听说了那女子乃不洁之人,只是不知为何还是由她当选了花神。” “有道理,我也听说了,好像她当选花神……还是因为赵家大少爷与她有一腿呢。” “城主,我看就是这个缘故。” 姜修竹气急败坏地呵斥:“胡说八道,那女子我已派人前去查探踪迹,孰是孰非我自有判断。” “是是是,城主英明。” “是小人多嘴,多嘴。” 乌木栖几人在门外听的差不多了,自外面进来喊道:“姜城主。” 见到来人,姜修竹神色稍稍缓和:“几位小友,有何要事?” 又对着他们拂袖:“你们下去吧。” “是。”几位中年男子应声,退去。 乌木栖视线追随他们离去的背影,几番打量才收回视线,他们也迅速离去。 乌木栖简明扼要地说明来意:“姜城主,不知此事可愿意交由我们协助调查?” 姜修竹先是一愣,随即爽朗一笑:“交由你们?哈哈哈,那当然可以,求之不得。” “我们想要去赵家查探,不知城主可愿出示手令?” 姜修竹有些犯难:“这……” 方才那些人的话他也有听到,说那女子与赵家大少爷有瓜葛,赵家又是势力强大,这以手令上门调查,恐怕他们也不会买账。 齐长宇适时开口:“姜城主只要出示手令便可,其余交给我们。” 姜修竹还在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下来。 齐长宇再一次威逼利诱:“姜城主,若是出事我们昆吾担着。” 这话说着是赵家出事昆吾担责,但同时也是在警告姜修竹,这事已经上报宗门,这手令他不拿也得拿。 “好,我把手令给你。”姜修竹下定决心,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扔到齐长宇怀中。 城主令,可调动城内兵力,探查城内府邸,其他人需得配合,不得干涉城主府办事。 齐长宇细细摩擦令牌,向他们微微点头示意。 确认是真的令牌。 令牌到手,乌木栖立马笑颜相迎:“多谢姜城主,此事我们昆吾定当竭尽全力帮助你们解决。” “姜某那就在此谢过几位的好意了。” “姜城主,我们告辞。”乌木栖拱手行礼离开,其他人也跟上。 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去的背影,姜修竹无奈叹气。 这都叫个什么事,自己生怕府中出现什么乱子被乌木栖他们一锅端了。现在好了,府里没事,花朝节出问题了。 其他二城发生的事,他也或多或少听到一些风声,知道昆吾宗会派人过来花朝节,特意肃清了城主府上下,没想到南城还是出问题了。
互嘲(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