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张横奇怪的问到。
“张兄,刚才韩遂虽然面带微笑,可是你没看出他眼中的杀意吗?”程银说到。
“啊!”张横惊呼一声。
“是啊,刚才如果我们三人不答应,估计韩遂就会马上召人杀了我等。”侯选说到。
“是啊,刚才身在他的营中,我们必死无疑,所以为了保命,我只能先答应了再说。”程银说到。
“多谢程兄救命之恩,可是我们已经答应了韩遂,如果我们不出兵相助,到时他们如果返过来对付我们怎么办?可如果我们出兵攻打马腾,白白折了自家兵马也不合算,这可如何是好?”张横说到。
程银迟疑了一下,说道:“这样,我们在东,韩遂在西,中间起码相差数里,待那韩遂下令攻击,我们故作没有听到,晚点下令攻击,还有就算冲到马腾军前,也不要士兵奋力拼杀,尽量保护自己,这样就可以尽可能的减少我们的伤亡。”
“程兄说得有理,到时我们就这么办。”侯选应到。
“好,就这么办,先过了这关再说,然后找机会撤往我们自己的地盘。”程银说到。
“好!”张横也开口应到。
第二日中午,马腾领着马休、马岱并二万人马赶到,自有人接引前往预留的营地。
马腾见除了成宜之外全都到了,心中稍安,下令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韩遂见马腾未有疑心,暗中下令全军集合,列战斗阵型。
却说马岱下令所部兵马抓紧扎营造饭后,留了一个心眼,悄悄来到营地西侧,观察韩遂军中情况。不看还好,一看大吃一惊,顿叫不好,急急回身往马腾处报告。
“伯父,有点不对劲,我刚才去韩遂营外看了一眼,应说正值中午,各军应该集合放饭,可是我看韩遂东侧营中将士暗中集合,整装待发,冒似为作战准备。”马岱大声喊道。
马腾听完,稍一思索,随即喊到:“不好,我们的营地正好在中间,如果其他各部都被韩遂收买了对付我们,我们就已经成为瓮中之鳖,马岱,传我军令,各军紧急集合,集合之后马上退往槐里。”
“是!”马岱得令反身出帐传令去了。
“咚咚咚……”马岱出去才几息的时间,马腾还刚刚把脱下的盔甲穿上,阵阵鼓声已经从西侧传来。
马腾急忙抓起桌上佩剑挂在腰上,翻身出帐。
“父亲,快上马!”一出帐,马休已经在外等候,一手持马腾的长枪,一手牵着马腾的坐骑。
马腾也不迟疑,纵身上马,接过自己的长枪,大声喊到:“不要管粮草辎重了,全军往东侧撤退!”
还好韩遂带来的二万人马,以骑兵居多,而且跟随马腾多年,战斗经验非常丰富,虽然事发突然,但是临危不乱,听到主帅指令,马上统一的往东面冲去。
马腾一马当先,刚刚冲出还刚刚成型的寨门,只听杀声震天,韩遂已经率着数万骑兵从西侧杀来。马腾边骑边眺望四周,只见南北两方也各有一支队伍往自己这边杀来,只有东面暂时还没有敌人出现,所以更加坚定的往东面冲去。
后面的韩遂见到,心中暗骂马腾果真小心谨慎,如果马腾再慢一步,待自己这边四面合围,就可以把马腾堵在营中,全军覆没。只可惜现在晚了一步,马腾已经率军冲出营地,更可恶的是张横、侯选、程银三人哪里去了,不由想开口大骂。
不过韩遂还没骂出口就要大声喊好,原来张横等人已经出现在马腾军的正前方,近四万人马尤如一张大网一样等在马腾军的必经之路之上。
马腾当然也见到了前面的敌军,心想果然这些人都搞在一起了,今日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不过马腾也是驰骋沙场数十年的老将了,知道今日如果被合围,那自己带来的二万人马必定全军覆没,一个人都跑不出去。所以马腾瞥了一下身后,马腾和南北三路敌军紧跟不舍,如果不能突破前面的防守线,将被四面合围,再也冲不出去,还好前面的敌军只是列阵在前,没有冲将起来,所以大声喊道:“骑兵在前,步兵在后,随我冲出去!杀!”
“杀!”两旁的马休、马岱和前面的将士听到都发出怒吼,随马腾往前冲杀过去。
张横、侯选、程银三人本想晚点攻击马腾大营,所以远远列阵,想等其他各部和马腾军接触上了之后再出动,这样就可以减少自己的伤亡。不想马腾军提前离开大营往自己这边突围,现在自己这边反而变成了第一线,而且马腾军已经冲了起来,如果这个时候下令撤退已经来不及了,不然的话被马腾军身后冲杀不说,还会出现士兵采踏,所以只好下令列防守阵型,准备接受马腾军的冲击。
“砰砰砰……”一时间两军惨烈的撞在一起,跑起来的骑兵冲击力巨大无比,虽然最前面的士兵都手持盾牌,但还是抵挡不住,死伤无数,被马腾军尤如一把尖刀一样刺入阵中,但马腾军的势头也被彻底逼停。
韩遂远远看到,心中大喜,大声叫道:“马腾就要被包围了,冲啊!”
身后的数万大军听了,顿时嗷嗷叫的冲杀过去。
“父亲,你怎么了?”马休刚斩杀了坐骑一侧的敌兵,回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