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一个人!”这时冯习和张南也冲进城内,见到地上只有一具尸体后,同时问出的一句话。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李严答到。
“现在怎么办?会不会是圈套?”冯习问到。
“不知道啊!”李严一时之间也确定不了。
“管他呢!既然已经冲进来了,就杀他娘的!”张南可不管什么圈套不圈套,不加思索的说到。
对啊,不是说上庸城内只有三千人嘛,如今自己这边却有六千,二个打一个,怕他什么。想到这里,李严终于回归清醒,下令道:“张南听令,命你带一千人前往东门,得手后紧守城门,不能让一个人逃出城去;冯习听令,命你带一千人前往西门,一样,得手后把住西门;我领三千人前去攻打城中军营;剩下一千人,五百人留守这里,五百人前往占领北门,由军司马负责,都清楚了吗?”
“清楚了!”张南、冯习及二位军司马齐声应到。
“好,出发!”李严说完,领着人马当先朝着城中军营跑去,城中各个紧要位置他和各位将军、军司马及军侯在出兵之前就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了。
申耽欢喜喝酒,而且欢喜许多人陪他一起喝,而且今天天气寒冷,又下大雪,早早的,申耽就叫了军中的几个军侯亲信一起在中军帐内喝酒。
“不好了,有敌军打进来了!”帐外有人大喊,帐内之人都已经喝的东倒西歪了,都没有听到。
还是申耽,他酒量甚好,此时才喝到八分,听到喊声后马上酒醒,探身跳到帐边偷看。
只见一支人数众多的军队已经杀进营中,因为事发突然,又没有军官指挥,营中士兵慌乱万分,非死即伤,已经没有机会扳回局面了。
申耽见状,反应迅速,马上脱去身上华丽的将军服,然后扒下其中一个亲信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后钻出帐外。
可怜那亲信醉得人事不省,被扒了衣服还不知道,还趴在地上熟睡。
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上庸四门都已掌握在李严军团手中,申耽城中的军马除一千余人被斩杀外,又有近二千人伏地乞降。
李严找遍整个军营和申府,都没有找到申耽,让乞降的士兵去辨认尸体,也都说没有发现申耽的尸体。李严见状,忙召来冯习、张南及守南北两门的军司马询问。
“可有人逃出城去?”李严问到。
“没有,刚才我们已经交流过了,攻打其他三门的时候,城门都已经关闭,所以不可能有一个人逃出城去。”冯习答到。
“那就说明申耽还在城中,只是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李严说到。
“嗯。”众人都点头称是。
“一定要把他找出来!”李严说到。
“只是城中这么多户人家,如果挨家挨户的找,实在要花太多精力。”冯习说到。
“是啊,如果军师现在在这里,肯定有好办法把申耽找出来!”张南说到。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申耽的事明天再说。冯习,你负责上庸城防,这几天不得放一人出城;张南,你负责看押降兵,不得少一个人。”李严说到。
“是,将军!”冯习、张南二人应到。
第二天,李严又召冯习、张南商议。
“二位将军,城防和降兵的事可安排妥当?”
“将军,上庸四门我已派人日夜值守,没有将军命令任何人不得开门。”冯习答到。
“好!不开门看你申耽跑到哪里去!”李严说到。
“降兵已关押在军营之内,周围有二千人看守,如果走丢了一人,军法从事。”张南也报告到。
“好,我是怕申耽混在降兵之中,所以一个降兵也不能跑了!”李严说到。
“将军放心!一个都跑不了。”张南自信满满的说到。
“既然这样,张南,你带一千人回去接应一下军师,即刻出发!”
“是,将军!”张南说完,点了一千军士离开南门接应马谡去了。
“因为申家在城中的族人非常多,所以依我看,申耽一定躲在城中一家百姓那里,冯习,命你组织人手在城中进行全面搜索。”
“是!”冯习也领命而去。
李严见大事都安排妥当,召来斥候,命他出城前往房陵打探消息,如果主公已经攻下房陵,则进城面见主公,如果房陵还在申仪手中,则马上回来报告。
傍晚,天还未黑,马谡、张南领着一万人马到达城中。
原来李严领着六千人马离开后,马谡见天降大雪,心想不能呆在原地待援,就下令大军出发前来上庸,速度可以慢一点,但一个人也不能拉下,昨天晚上选了一处背风的树林里扎寨。今天天气放晴,马谡又命大家再坚持一下,出发行军。
张南是在离上庸三十里外的地方接应到马谡的。马谡得知上庸已得,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路上听张南说起攻取上庸时曲折离奇的故事,马谡心中暗呼真的是主公洪福齐天,其中过程一波三折,结果却那么完美!
“军师,你的脚怎么样了?”李严问到。
“没有大碍,用四方酒清洗一下然后敷点药应该过几天就好。”马谡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