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射,真有你的!”黄射一招擒黄权被赶来的甘宁看的清清楚楚,跑到跟前捶了一拳黄射说到。
“还好还好!”黄射笑着说到。
甘宁拨开黄射踩着黄权胸口的脚,问道:“你是何人?”
黄权知道今天益州水师肯定是一败涂地了,心想事已至此,大不了一死,起身说道:“我就是益州水军主将黄权,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哦,将军便是黄权黄公衡!”甘宁高兴的问道。
黄权见了甘宁如此模样,以为他是生擒了自己高兴,不由哼了一声说道:“败军之将,难道还会有人冒充不成!”
“让将军受苦了,受甘宁一拜!”甘宁说完双手抱拳向黄权行礼。
“将军这是?”甘宁如此,反而让黄权摸不着头脑。
“我家主公早就叮嘱于我,说益州水军主将黄权黄公衡人品贵重,晓通军事,着我遇见一定要礼待将军!”甘宁解释道。
“镇南将军真这样说?”自己反对韩宇入川的事情人尽皆知,镇南将军自然也有耳闻,黄权没想到镇南将军却以德报怨,怎不让自己感到惭愧。
“当然,主公求贤若渴,将军这样的人才主公早就如盼甘霖啊!”甘宁应到。
“啊!黄权何德何能,竟让镇南将军如此看重!今日兵败,若蒙镇南将军不弃,愿效犬马之劳!”黄权听了如遇知己,知道甘宁乃是镇南将军义兄,跪在地上说到。
甘宁听完大喜,忙把黄权扶起,说道:“主公若知将军来投,高兴都来不及啊!”
黄祖见黄权归顺,领着黄射向黄权行礼道:“黄将军,刚才小儿冒犯,还请将军海涵!”
甘宁知道黄权不认识,忙介绍道:“这是黄祖黄将军,这位是黄将军的爱子黄射!”
黄权听完说道:“原来是江夏太守黄祖黄将军,正所谓虎父无犬子,黄权佩服!”
“哎,当太守哪有打仗刺激,我已经不做太守好多年了!”黄祖笑着说到。
“是是!”黄权应到。
“哎,你们都姓黄,五百年前是一家嘛!”甘宁插嘴说到。
“对啊!今日真是有缘,你看我居然毫发无伤,看来冥冥中天意让令郎对我手下留情!”黄权感叹到。
“嗯,看来我们是要叙叙宗谱,看看是不是真是一家人!”黄祖认真的说到。
“好了,各位,这些事以后再说,我们先回去吧!”甘宁打断到。
“对对对,先回水寨,看看我水军还剩多少人可以为主公效力!”黄权应到。
一个时辰后,水寨灭火完毕,战场也清理完成。庞统赶来,听说黄权已经归降,心中欢喜,互相行礼后听最后的战报。
荆州水师牺牲二百多人,伤一千不到,多是被大火误伤,不过问题不大,因为荆州水师都经过训练,但凡身上着火就跳入最近的水中灭火。
益州水军就损失惨重了,一万人马死伤四千余人,失踪近千,估计见无路可逃,跳入江中逃命去了。
黄权听了心痛,也祈求那些失踪的士兵能够捡回一条命。
“公衡,按计划我们要和鱼复的李严军团一起进军江州…”庞统说道。
“鱼复也……”黄权听完一惊,本能的想说鱼复也失守了,话到嘴边知道现在这样说不妥,所以停了下来。
庞统明白的看了黄权一眼说道:“对,秭归的李严军团白天已经攻取鱼复,费观和王甫献城归顺!”
“如此甚好!”黄权听了说到,暗想早知如此,我也早早归顺,不致死了这么多川中子弟。
庞统见黄权神情,安慰道:“公衡不必如此,主公早就说过,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但是滥杀俘虏,那就有伤天理了!”
黄权听完不竟感叹道:“主公说得极是!”
庞统接着说道:“如今水寨已毁,守之无用,公衡不如和我们同去江州,也可为主公取川大业出一份力!”
黄权听完说道:“听从军师调遣!”
“好,公衡,你看看原有的益州水军战船还有多少可用,如果不够的话,兴霸拨几艘龙骨战船,当然操舟人员不能换,因为益州江水湍急,你们又没有驾驶龙骨战船的经验。”庞统安排到。
“好!”黄权和甘宁应到。
“大军在此休息一晚,派人前往鱼复联络李严军团,让他们安排好之后马上进军江州!”
“好!”只要有庞统在身边,甘宁已经习惯自己不动脑子了,因为甘宁知道听庞统的反正不会错!
第二天,李严传来消息,李严军团除留傅彤率军五千留守永安,其余二万五千人马及费观一万人马合军一处已经出发前往江州。
甘宁得知也下令启航,二万六千水军逆江而上前往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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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荆州水师船快,二天后水师来到朐忍,朐忍县令降;三天后水师到达羊渠,羊渠县令开城投降;五日后,李严大军靠近汉丰,汉丰县令送来降表,止此,加上之前归降的北井和巫县,巴东六县全都归顺韩宇。
六日后,荆州水师来到临江,临江县令降;八日后到达枳县(今涪陵),枳县县令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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