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城之战,韩宇军伤亡三千,斩杀守军四千,俘虏六千有余,其余近二千人失踪,估计是混在城中百姓或者逃出城去了。
韩宇得知有近三千俘虏乃是新兵,允许他们可以返回家园。其他三千仍归降将张翼统领,入编五溪营。
韩宇命费诗继续担任绵竹令,下令大军入城休整,三日之后进军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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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刘璋得知甘宁荆州水师沿江而上前来成都,心中慌忙。
王累谏道:“犍为武阳还有五千人马,可命刘晙领兵前来成都防守。”
刘璋从之,忙命人前往武阳调兵。
刘晙在武阳,已知荆州水师逆江而上,于途从不停留,此时已到南安,心想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城中五千人马岂不没有用武之地。正好此时刘璋调令来到,刘晙马上下令全军撤离武阳,火速赶往成都。
一日后,刘晙领兵来到广都,广都守将马汉知道成都已无兵马,虽然没有刘璋之令,也决定率领城中三千人马和刘晙一起同往成都。
刘晙、马汉刚刚离开,甘宁率领荆州水师赶到广都。庞统见武阳、广都似乎都没有驻军,料想刘璋必是调驻军回防成都去了,遂命大军放弃广都登陆的计划,直接前往成都。
又一日后,刘晙、马汉领军进入成都。刘璋见多了八千人马,心中稍安,心想只要雒城退了韩宇大军,待越嶲、建宁等地的援军到了,局面还有翻转的可能。
不想当日,荆州水师赶到,于城南十里下寨,庞统知成都城中兵少,派人送书信前往城中招降。
刘璋收到招降书信,马上招众人前来相商。
许靖当先说道:“主公,甘宁大军兵临城下,江州严颜又临阵投敌,现在李严大军已至广汉,雒城方面又胜负难料,局势已岌岌可危也!都说镇南将军乃仁慈之主,主公若开城投降,镇南将军必不苛待于主公,所以依臣之见,主公不如早降!”
“主公不可,今刘晙、马汉二位将军领兵入城,加上原有守军一万,足有一万八千人马,我们还可以要求各府亲兵一同守城,而甘宁区区二万人马,怎可破城,主公应该坚守城池,只待南军赶到,便可内外夹击,叫他敌军有来无回!”从事王累上前说到。
“荆州水师乃镇南将军麾下之精锐,岂是我益州之兵可比!而且甘宁之勇,谁人不知,而我蜀中大将,或死或降,城中刘晙、马汉二将岂能与他相比!而且南军之兵远水解不了近渴,可能他们还没赶到成都,李严之兵早就到了。”许靖反驳到。
“主公,不可听信许文休之言,他已投效韩宇也未可知!”王累喊到。
“你!你……”许靖听了被气不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幼宰,你怎么认为?”刘璋不想许靖、王累二人再吵下去,所以开口问一直没有说话的董和。
董和自两家交兵后,已经许久没有董允的消息了,得知巴郡各地都已归降韩宇,却不知董允如何选择,所以在商议时已经极少发言,担心祸从口出,如今见刘璋相问,只好答道:“主公,诚如王从事所言,甘宁大军虽然兵临城下,但是成都城高墙厚,要想攻下成都估计不易,不如静待雒城战况再行定夺!”
刘璋性子本就犹豫不决,听董和说完觉得他说得非常对,既然现在决定不了,不如就拖些时日再说。
“嗯,幼宰所说有理,归降之事日后再议!”自韩宇起兵,刘璋夜不能寐,说完回内堂休息去了。
庞统见刘璋没有回复,知道刘璋至少目前还不死心,但成都城墙高大,自己又只有二万人马,不易攻取,一面命人往雒城和李严处打探消息,一面下令建造攻城器械,做好攻城的准备。
刘璋在城中好好的休息了一天,见甘宁军没有攻城,心中稍安,正欲再回去休息休息,不想吴懿败军而回,报告雒城失守,刘循也生死不明。
刘璋听了大惊失色,晕到在地。吴懿等人见状马上把刘璋送入内堂,并叫医官前来。
良久,刘璋悠悠醒来,见吴懿立在床前,开口问道:“子远,你说循儿是死是活?”
“主公,子远实在不知!”吴懿随后详详细细的把雒城失守和回来路上遭遇伏兵的事向刘璋说了一遍。
刘璋听完心中稍安,说道:“子远,日前庞统曾有书信进城,劝我献城投降,众人意见不一,依子远之见,以为如何?”
吴懿答道:“益州乃主公基业,旁人岂可议论,是战是降理应主公自己作主!”
“话是这么说,如果战,怕守不住成都,徒丢益州子弟性命,但如果降,又怕镇南将军记恨在心,置我刘家上下于死地,所以难以抉择,还望子远教我!”刘璋烦恼的说到。
吴懿听完说道:“既然主公心有所虑,不如派人前往雒城打探,如果韩宇没有杀了世子,说明韩宇对主公积怨不深,日后就算不厚待主公,应该也不会为难主公,如果世子已死,主公退无可退,不如放手一搏,以慰世子在天之灵!”
“好好!就这么办!子远你速速派人前往雒城打探消息!”刘璋急切的说到。
“是,那主公好好休息,我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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