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张任率军复至,这次命吴懿率本部人马夺关,又被朱褒率军轻松打退。
第三日,张任亲自率军攻城,虽然比前两天略有起色,但最终还是一样,败军而回。
朱褒看着撤退的敌军开怀大笑,心想蜀中第一名将的张任也不过如此。遂命部将好好守城,自回关内喝酒去了。
第二日,因为前日酒醉,朱褒还在睡梦之中,部将慌忙来报:“将军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朱褒听了顿时惊醒,急急问道:“敌军杀进关来了?”
“不是将军,斥候来报,有一支敌军自鄨县方向而来,距此已不足五十里!”
“不好,中了张任的暗度陈仓之计也!”朱褒大声叫到。
“啊,那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部将慌忙的问到。
“赶快下令,马上弃守娄山关,全军撤回且兰!”朱褒心想一旦鄨县方向的来敌来到关外,将自己围在关中,自己一万五千人马将成瓮中之鳖,还不如趁敌军未到,先行撤军,返回且兰再作打算。
“是,将军!”部将说完飞身出去下令去了。
听说要撤军返回且兰,朱褒的部队倒是行动迅速,不一会儿功夫,就集合完毕,出关南下。
却说关下的斥候见关上守卫全无,马上回营向张任禀报。
“好!想必是严老将军已经拿了鄨县,朱褒怕断了归路,所以弃关而走,朱褒仓促撤兵,其后必无伏兵,吴懿、吴班,命你们率领一万人马速去追击,以三十里为界,如见朱褒军被我军截杀,可前往相助,如果没有,速速返回娄山关。”张任下令到。
“是!”吴懿、吴班领命而去。
“下令,拔营前往娄山关!”待吴懿等人率军出发,张任再次下令。
“是,将军!”刘循、高翔二将应到。
却说严颜、法正等人领着二万人马走小路前往鄨县,区区二百里路却整整走了五天。待他们赶到鄨县,鄨县县令因城中无兵把守,马上开城投降。
法正建议大军马上赶往娄山关,只要占住朱褒南撤的必经之路,朱褒军可一网打尽。
严颜应之,遂命五百军暂守鄨县,然后领兵火速往娄山关而来。
行至娄山关南二十里,斥候来报,前方朱褒大军正往这边赶来,距此已不过五里。
“将军,可把人马分为三队,两边山上各伏五千人马,其余人马当道拦截,敌军可破!”法正听了马上说到。
严颜遂命邓贤率五千人马伏于左侧山上,命陈式率五千人马伏于右侧山上,自与雷铜、吴兰及法正率其余人马在前方二里处等候。
少顷,朱褒率军急急而来,正至伏兵脚下,两边邓贤、陈式一声令下,数千弓箭自山上倾斜而下,射的朱褒军人仰马翻。
朱褒知道终究还是敌军先到一步提前设伏,又不敢撤回娄山关,于是下令向前突围。
冲不到二里,又遇严颜率军拦截,朱褒知道敌不过,也顾不了身后士兵的死活,率着亲卫拼死杀出重围,只带着十余人逃往且兰去了。
待严颜军打扫好战场,吴懿、吴班二人率军赶到,得知朱褒军全军覆没,忙命人前往娄山关报信。
法正建议大军无须返回娄山关,严颜遂命前往南边开阔地安营扎寨,等候张任领兵前来。
张任得报,知道大军既入黔境,娄山关的战略意义已经不大,遂命五百人马及前几日的数百伤兵留守娄山关,自领人马前来与法正等人会合。
却说朱褒,马不停蹄逃回且兰。朱厥得知一万五千人马全军覆没,忧心的和朱褒说道:“大哥,敌军势大,城中又只有五千人马,恐守城不易,我们还需早作打算!”
朱褒一边吃一边说道:“如今我军精锐尽失,除了守城,还有什么办法?”
朱厥答道:“如今高定、雍闿俱亡,只有蛮王孟获实力尚存,不如前往投靠,才能留得我等性命!”
朱褒听完,虽然心中不愿,但自知挡不住张任大军,遂下令部队集结,出发前往滇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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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且兰前往滇池,必然经过夜郎。
夜郎首领任义听说朱褒领兵前来,忙和亲妹任兰商议。
“小妹,听说镇南将军派兵攻打牂牁,娄山关外一战,朱褒一万五千大军全军覆没,如今朱褒前来,难道是意在夜郎,为他所用抵抗镇南将军?”任义说道。
“大哥,朱褒为人阴险,平时仗着有二万人马,常常欺负我夜郎一族,若不是大哥号召族人奋起抗争,夜郎早就不知会有如何下场。”任兰说到。
“父王既然把夜郎托付于我,我自然要守护夜郎一族,只是我夜郎土地贫瘠,又常年受朱褒欺凌,致使族人生活愈发困苦,人丁也越来越少,如果这次朱褒真要强迫夜郎族人作战,恐怕夜郎有灭族之危啊!”任义说了长长的叹了口气。
任兰听了说道:“既然这样,大哥何不再抵抗朱褒一回,如今朱褒只有五千人马,实力大不如前,以大哥的能力,定能打败朱褒,让我夜郎不受朱褒迫害!”
任义接着说道:“嗯,大哥我正有此意!而且我还想归顺镇南将军,让我们夜郎人不再为温饱发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