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傅意浓的手很冷。
“没事,你折磨折磨他也好,别折腾自己就行。”
傅意浓看了阿裴一眼,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他把书合上,放到旁边,“你跟其他人没区别,他们都说我没问题,没有错。”
傅意浓的手并没有从书上拿开,而是用手指摸了摸硬书壳,“小时候觉得生病真好,因为奶奶不会再追着我打,还会为我买好吃的,我记得有一次奶奶不仅为我买了薯片还买了方便面。生病爸妈也会打电话回来。现在觉得生病一点都不好。”
他抬眼望向窗外,外面苍茫的白色,让他的心情仿佛也平静了许多。
陆临夏回来的时候,额头上带了伤,这让傅意浓惊了下。
他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今晚阿裴自告奋勇去煮饭,因此这个时候,房间里只剩下陆临夏和傅意浓。
“你头怎么了?”
陆临夏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他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挂在衣架上,才走到傅意浓旁边。
“开车的时候不小心打滑了,撞到路边的树了,不过没什么大事。”
傅意浓伸手去碰陆临夏的伤口,他刚一碰,陆临夏就倒吸一口气,立刻捉住了傅意浓的手。
“很疼?”
“有一点”陆临夏笑笑,然后干脆把人拥在怀里。
傅意浓瘦了很多,抱在怀里的时候也感觉不到什么份量,就像在抱着一个小孩子。
“阿裴来,心情有没有好一点?”陆临夏伸手去调整对方的帽子,然后手指逐渐下滑,放到了脖子上。
傅意浓点头,然后偏头看他,“对不起,我今天又对你发火了,我不是故意的。”
陆临夏的手指轻轻游离在傅意浓的脖子上,“没关系。”
傅意浓缩了下脖子,“不要碰那里。”他的声音低而细,听起来很柔弱,几乎一瞬间把陆临夏的欲/望给引发了。
与生病的傅意浓不同,陆临夏是个正常人,每天朝夕相处,他却必须要做一个柳下惠。
他有点没忍住,低头亲傅意浓的脖子。
傅意浓脸红了,往旁边躲,他的眼神很慌乱,“我不喜欢这样。”
陆临夏有点食之如饴,对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一直往他鼻子里飘,他的手收紧了,把对方更加用力地抱在怀里,“浓浓,乖,我不做什么。”
他轻轻把傅意浓的脸扳过来,温柔地贪婪地亲上对方的下巴。傅意浓像是被他吓到了,伸出手努力去推开路陆临夏,可是他生病越发重之后,越发没力气,大部分时间都是卧床休息,只有精神状态特别好才会下床走动。
傅意浓推没推开对方,眼神慌乱中又带着几分怨愤。
陆临夏没亲多久,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对方身体抖得厉害。陆临夏深吸一口气,把内心的冲动压下来,等他去瞧怀里的人的时候,才发现傅意浓眼睛很红,像是被人狠狠欺负了。
陆临夏立刻在心里骂自己禽/兽,他在对方的背上轻轻拍了几下,温声道:“别怕,我真的不会再做什么了。”
傅意浓抬眼看他,“我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硬起来,你还是去找正常人吧。”
陆临夏皱眉,又听见傅意浓说:“你没必要压着自己的欲/望,就算你出去找个,我又不会生气,反正我死之后,你也是要找新人的。”
陆临夏沉默了会,突然站起身,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剪刀。
他神色平静,仿佛说的话一点都不惊世骇俗。
“如果你担心我找新人,那么我现在就剪了那个,可好?”
傅意浓愣了下,就看到陆临夏直接拿着剪刀猛的往下半身扎下去。
傅意浓眼睛立刻瞪大,手脚并用拿过去,“不要,不要。”他用手去打开剪刀。
陆临夏闷哼了一声,剪刀被打飞在地上,不过剪刀尖上却沾上了血迹。
傅意浓呆坐在床上,他看着地上的那把剪刀完全愣住了,他没有想到陆临夏会因为自己的气话,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
陆临夏唇发白了些,他弯腰抱住了傅意浓,“如果你还怀疑,我可以继续证明我的决心给你看。”
他一只手抬起对方的脸,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吻上了对方。
医生过来检查伤势的时候,忍不住对陆临夏竖大拇指,“玩这么大,真厉害。”
陆临夏脸黑了下,扭头看向床上的傅意浓,“不准看。”
他本来没准备在傅意浓面前处理那个尴尬的伤口,但是傅意浓很坚决,一定要让陆临夏在他面前处理伤口。
傅意浓点了下头,头往被子里缩了下,但还是露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临夏的下半身看。
医生很开心地在伤口处绑了个蝴蝶结,“还好你裤子厚,要不然真会断一截,下次玩情/趣也别玩那么厉害,好歹注意下双方的身体,尤其是病人的身体,他的身体是不可以直接进行性/事的。”
陆临夏破天荒地脸红了,他把裤子扯上去,“知道了。”
傅意浓的声音响起来,“他这个伤什么时候会好?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就是最近上厕所会疼一点,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