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走,取而代之的,他感到被温热液体裹住的濡湿,龙卷风般席卷至人类最原始、下.流的源头。那几乎是一种近似于暴虐的兴奋,雁放眼底烧红,没有神经可以去思考那是什么。
他们都咬着牙在感受对方。
梦的尽头,叶阮终于被他的体温暖热。
雁放再一次看到他居高临下的眼神,像神明教化一只冥顽不灵的小兽,带着倨傲和怪罪,狡猾地说。
“雁放,你把我的伤口蹭开了。”*
“我操——”
雁放猛地翻起身,动作之快之大,掀翻了原本挨在手臂边震动的东西。
手机应声落地,砸在地毯上一声闷响,好像心跳落拍。叶阮不在。
睡人的是雁放,每次拍屁股潇洒走人的都是他,够无情的。
空气里仍弥漫着萦绕梦境的那股淡香,雁放扭头一瞥,视线越过沙发背精准击中床头圆桌上燃尽的香薰蜡烛。
原来从一开始叶阮就把灯关了。
那他后边燃的那支烟,也是借的烛光当火?雁放脑补了一下那番场面,有些后悔在露台多吹的那阵风。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随手从旁边薅了个庞然大物把脸埋进去娇羞了半天,眯眼一看毛色,原来是辛巴玩偶,合着他春宵完跟狗抱着睡了一宿。狗就狗吧……
大脑清醒不过半秒,连轴的记忆奔涌而来。完事后叶阮还把他拽进浴室里勒令他洗了个澡,并全程冷眼旁观,像个冷酷的市场监督员。
雁放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场面,没有半点不愿,反而一度飘飘欲仙,沾沾自喜。
结束时他趁叶阮没有防备,把美人按在怀里偷吻了很久,吻得又急又凶。
叶阮给了他一个吻,他就投降了,很没出息的不对等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