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低头躲避,合上的门就已经将裴野鹤隔绝在外。
裴野鹤收回视线,动作懒散地后仰,指尖同时一抖,姚湛空微一歪头,水果刀便擦着他的侧脸“当”的一声钉在了墙上。
“啧啧啧,姚总动作很快嘛,我以为你耽于男色,已经痿了呢。”
姚湛空抱臂睨他,淡道:“自然不比你孤家寡人,半夜还能找上门来扰人清梦。”
“清梦?”裴野鹤哈哈大笑道:“你也敢做梦?你不怕梦里有恶鬼缠着你下地狱吗?”
姚湛空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自然比不过你。你趴在石台上像狗一样磕头的时候,没想过自己什么都求不来吧?”
“你找死!”
裴野鹤这辈子最恨姚湛空,新仇旧恨叠在一起,他抬起五指虚空掐紧,一声尖锐的鹤鸣声响起,姚湛空的脖子瞬间浮现五道清晰的指印。
姚湛空不受控制地出现兽化特征,他深知裴野鹤的弱点,为了速战速决,他忍下咽喉处火烧一样的痛,凌空一跃,尖利的狐爪如闪电般撕向裴野鹤。
裴野鹤抬腿踢向茶几,上百公斤的木制茶几像玩具一样翻滚腾飞,重重砸向姚湛空,逼得他不得不闪身避开。
同时,裴野鹤起身后退,唇角浮现残忍而嗜血的笑意,抬手就是一个响指。
瞬间,一股高强度精神冲击狠狠劈入姚湛空的大脑,他浑身一颤,露出了破绽。
裴野鹤等得就是现在。
他迅速从腰后摸出手枪,“砰砰砰”连续三声,每一枪都直逼姚湛空死穴。
一墙之隔,里面就是宋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