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件的就由丈夫来拿, 缩在猫包里的珍珠警惕地缩起, 一双鸳鸯眼一直在打量周围的环境。
猫包一开, 珍珠撒腿就跑,溜进沙发与墙的间隙处不出来了。
宋磬声有点愧疚。猫咪本来就敏感,可自从跟了他, 光搬家就搬了三次, 好在这是最后一次了。
“珍珠,”宋磬声趴低身体看它, 温柔道:“要好好长大哦。”
珍珠还没熟悉周围的环境,连带着对人类身上的气味也很敏感,哪怕叫它的人是宋磬声,它也缩在角落里不肯出来。
宋磬声有些遗憾, 可更多的却是欣慰, 有了新主人, 以后就不用总是被折腾到陌生的环境里了。
晚餐自然是三个人一起吃的。
他们口味相同,选餐厅自然也没什么争议, 再加上宋菱许久没见到宋磬声,自然攒了一箩筐的话, 吃吃聊聊下来,一顿饭花了近三个小时。
饭罢,宋菱有些不舍,可一看裴野鹤万般不耐的神色,她到底还是咽下想请宋磬声留宿的请求,目送车辆远去。
她很清楚裴野鹤的性格,她要是真劝着宋磬声在自己家留了宿,裴野鹤明天就能拿这事做筏子,再从宋磬声身上讨要来更多纵容。
反正来日方长,她不急这一刻。
宋菱心怀怅惘地上了楼,一想到家里还有宋磬声留下的猫,心里又多了点温情与期待。
帝都有几条路口的红灯时间都很长,足足九十秒,够裴野鹤与他接一个绵长的吻,他吻人的方式格外色I情,灵活的舌头搅风弄雨,短短一分钟就能让宋磬声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