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痛苦。
每次,每一次。
只要姚湛空在场,他就会以各种方式夺走宋磬声的注意力。他总是故作疏离,总是离群索居,宋磬声看不到还好,他一旦看到就会关心地靠近姚湛空,问他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
可他总能在他们对话的间隙里对上姚湛空的视线,他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太多挑衅与得意,但宋磬声不知道。
都说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可他就算哭也舍不得让宋磬声真正为难。姚湛空倒是不掉眼泪,可他不言不语,却比他哭的时候还容易骗取宋磬声的注意力。
其实这段时间已经比以前幸福多了,以前那些扎眼的钉子时时刻刻都会出现,可现在宋磬声的世界里只有他,他的身上也只有自己的味道。他甚至错觉自己已经和宋磬声生长在了一起,以嵌入的方式紧密链接。
“声声,”裴野鹤细细抚摸着他的手指,“和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你开心吗?”
宋磬声没有任何犹豫,“开心。”
他补充道:“不止这一段时间,和你在一起的任何时候,我都是开心的。”
裴野鹤笑了,“我也很开心。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开心,不在一起的时候,想到你我也开心。”
“那你赢啦,”宋磬声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入他胸口,“你想要什么奖励呀?”
“不是,是你赢了。”裴野鹤轻声道:“被爱的人才是赢家,所以是你赢了。”
宋磬声僵住了,他徒劳地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对不起,我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