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视线却从他外套和手包上的logo得出了判断,他自顾自地替宋磬声做了回答,“那就是包车了。好嘞,您系一下安全带,咱这就出发。”
开车的师父很喜欢闲聊,宋磬声却不爱搭腔,司机主动了几次之后就哑了火,车内沉默了下去。
宋磬声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晕车了。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还有这毛病,可晕车也没办法,他必须要走这条路。
五天前,他买了张机票,从雅蒂兰斯回了古华。他先是回了左侧的房子,从保险柜里拿出了资料,又将封存了三个月的项链和戒指都戴在了身上。
之后,他时隔五个月,再次踏入了与姚湛空同居的房间。
全屋盖着白布,空气里弥漫着灰尘的味道,房子这种东西,几个月不住人,闻起来就有点像棺材。
宋磬声环顾一圈,又在盖着白布的沙发上睡了个午觉,随后就去了墓山。
他带了一束玫瑰,玫瑰里掺着几朵百合和满天星,好像有什么寓意,可他没细问,只觉得好看,所以买走了。
他绕过自己的墓地,往前走了两三分钟就看到了姚湛空的墓。
他将花放在碑前,又在附近捡了块干净地方坐了下来,和姚湛空说了会话。
“你能看见我吗?”他看着碑头的照片,低声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我死了以后,其实是有意识的。很奇怪吧?我也觉得很奇怪,不是说人死了以后就消失了吗?我为什么还能有意识呢?要是真的死了,其实也不错,就没有后面这么多事儿了。”
姚湛空活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