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划伤,道:“树杈刮的?”
江凛胡乱点了点头,压根没留意自己脸上的伤,他只知道宋磬声摸他脸了,还是主动摸的。
这不含暧昧的触碰轻易加快了他的心跳,就连视线也灼热起来。
没什么大碍,最多留个淡淡的印记,过段时间就能消,宋磬声不再关注他的划伤,想转身去为江凛倒杯水,慰劳一下他的幸苦。
可他刚一转身,手腕就被江凛握住了。
“有点疼……”江凛说。
宋磬声讶异地转头,一副很想相信但又实在无法说服自己的表情,“划伤?”
“嗯。”江凛耳根通红,羞耻心爆棚,可话已经说出口了,他又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帮我上个药吧。”
宋磬声眸光微动,没有应声。
江凛既不松手,也不松口。
紧握着他的手腕,似是真的需要上药。
行吧,宋磬声屈服了。
他道:“那来这边坐吧。”
江凛乖乖坐在椅子上,仰着脸让他擦碘伏。他的视线里是眉眼专注的宋磬声,宋磬声的眼眸里也只有他的面容。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的眼里要是永远只有自己就好了。
江凛心潮浮动,很想攥住他的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轻轻抱一抱。
江队长中枪的时候忍痛生挖过子弹,没那医疗条件的时候烈酒一倒就算是消毒了,如今这道马上就要愈合的刮痕,却得到了江队长前所未有的重视。
擦过碘伏之后不算完,他还以自己看不见为由,让宋磬声给他贴了张创可贴。
江队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