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打了辆车,直奔墓山去了。
路程有点长,司机师傅时不时从后视镜扫他一眼,想要用聊天来打发一下时间,“那里好像是私人区域,一般人进不去啊,我最多只能给您送山脚了。”
宋磬声道:“没事,您到那停了就行。”
“好嘞。”司机还想问问他去那儿的目的,可这话问出口有些冒昧,他便也沉默了。只是心里觉得奇怪,既然有进山的门路,显然是去祭奠熟人的,但哪有空手去上坟的?
不过这与他无关,他将人送到山下后,又在路口停了两分钟,见他真的通过了门口的安保亭,这才彻底信了他来上坟的事实。
今儿天气不错,有点春天的味道了。
宋磬声沿着山路慢行,走走停停,花了半个多小时,先是见到了自己的碑,又沿着小路走了数步,这才看见了姚湛空的坟墓。
“早上好啊,”他倚着墓碑坐下,和姚湛空平淡地叙旧,“我去边防了,也见过江凛了,他对我还不错,失忆了也不忘照顾我。”
“我还去了雅蒂兰斯,和江凛他们一起出了任务。中途出了点小岔子,我被敌方的人抓了,他们给我打了针,把我吊了起来……”说到这里,他将衣袖撸起,向姚湛空告状,“这勒痕没一个月绝对消不了。”
没人应和的聊天到底没什么意思,宋磬声沉默两秒,又将袖子撸了下去。
山上的晨风有些冷,宋磬声缩了缩脖子,声音很低,接着说道:“但是江凛来救我了。”
说完这句话,他足足沉默了十多分钟,才又说道:“如果你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