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化，他的面前，出现了两道身影，一个是雨泠，一个是季知意。

“季无常，我们两人你要选择哪一个，只能选其一！”

两女口中，同时有声音传出。

雨泠脸色平静，身上隐隐有寒气爆发，依然如当初分离时的模样，清雅脱俗，不染尘埃。

季知意则是注视着季无常，眼中都是柔情，绝美的脸上，有着一抹淡淡的红晕。

季无常看着两女，脚步挪动，但随后停了下来。

“季无常，跟我走吧，我雨泠愿意放下心中的骄傲，跟在你身边。”

“季无常，你不能选择她，你与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且你是季家少族长，必须回归季家！”

雨泠与季知意的声音先后响起，季无常彻底麻了，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幻境么，不过真不愿意醒来啊，竟然连神魂最深处的秘密都能显露出来！”

季无常嘴角喃喃自语，他的目光看向雨泠，又看向季知意，眼神明亮异常。

他自然知道，这是幻境，但也是他心中所想，他自然留恋。